吳佩妮的大眼睛裡邊都開始眼冒星星了。
但此刻顯然不止是她了。
什麼叫水調歌頭?介個就叫水調歌頭!
呼啦!
也不知是誰第一個鼓掌的!
頓時,掌聲雷動!
這不是形容!真的是雷一樣的動靜!啪啪!除了掌聲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這首詞好在哪裡?
好在,好在
誒,都難以形容了好不好,找得到什麼形容詞能形容的嗎?沒了吧?沒有了吧!
華老爺子的孫女婿是叫陳思文吧,以前籍籍無名的,這是突然從石頭縫裡蹦出來了是吧!
好像還伴隨著四個大字,遙遙領先
太絕了!簡直太絕了!
我去,詩壇這是要出狠人了?哦,不對,是狼人,特麼比狠人都多狠一點的!
兩分鐘,掌聲持續了足足兩分鐘才落下!
“好啊好啊。”
董事長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猛的拍了兩下自己的大腿,然後看了看呆呆的張著嘴,此刻都懵得跟什麼樣子的劉老爺子一眼,老吳笑了,現在看見了吧,女婿,這就是我女婿!
碾壓了。
劉博文反應過來的時候腦門上邊都冒了點點的汗珠,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
誰他媽的寫中秋能寫贏水調歌頭啊!
可惜了?兩個孩子沒有走到一起?錯過了他成為人華老爺子的孫女婿?別忘了,這可是在華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上,陳思文是有親人在的,老媽老姐見人家這麼說,當然是不好受的啦。
這下見到自家老弟大發神威地做出一首如此神乎其神的詩詞,兩女人也跟打了雞血一樣助威起來。
抄著手掌就拍起巴巴掌,好傢伙,手掌都給拍紅的那種。
特別是老媽,完全一副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模樣,誒,驕傲死了!
華老爺子已經抿了半天了,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味兒來,也可算能說話了,老人家都不禁吸氣問道:“小陳,你這首詞叫什麼名字?”
陳思文恭恭敬敬的笑笑,“外公,叫《水調歌頭》。”
吳國棟感慨的接著道:“誒,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我呢,也是外行,也不懂詩詞,但我剛剛連手機掉了都不知道,你應該知道我對這首詞有多麼熱愛了,真的,我愛死這首詞了啊,這詞美到了極致”
說著說著,失笑著指了陳思文兩下,“小陳,你小子啊,可真又是給了伱爸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陳思文對著岳父安安靜靜的笑了笑,然後注意力放在了別人身上,這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逐而道:“沒關係,爸,你是外行,但咱們現場有內行啊,厲害得很”
呵呵,寫了一首好詩,當著哥們兒的面,就說你跟我老婆更配是吧?
劉博文拿得起放得下,在陳思文唸詩的時候已經默默坐回了臺下,天老爺,水調歌頭在前,真是說不了一點了給人一下炸萎靡了。
正常,那特麼可是水調歌頭,誰來誰不迷糊啊。
但陳思文還是一眼就找到了他們,“劉老師,聽說你以前想和佩妮交朋友啊,誒,我踢佩妮跟你道個歉先,以前怠慢了你,你多海涵,當然了你也說過我可能不太會寫詩,嗯,我也承認我是初學者,是業餘的,我也想虛心跟你求教求教呢,想請你幫助我提高一下水平,這個是品詩的環節,能不能指點我一下?”
吳國棟差點樂出來。
華老爺子也一陣哭笑不得,看看陳思文,好像自己要重新認識認識自己這外孫女婿了。
聞言,劉博文幾乎吐出一口老血,差點就上去罵娘了,你大爺!我指點你個屁啊!我暈,這鞭屍來得太快了吧,讓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