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已經是兩天後。
二姑邀請之後也沒催陳思文。
畢竟也不是小事兒。
反正從爸哪兒回家,陳思文一進屋就揉著太陽穴有些興奮地看著窗外,自己是又糾結又激動了。
激動是為什麼?
其實人多好為人師的。
去唐都大學,那可是個世界級的學府,邀請自己去任教,那本身就是對陳思文的一種肯定和信任。
有一說一,無論以後他要做什麼,對於提升他的名氣和資歷也有極大的幫助,之前不是在大老闆一陣搖旗納威下,他本來就想搞出一點東西來,至少讓大老闆這個滿眼都是自己,天天擱別人面前可勁吹噓自己的婆娘一個吹噓的底氣唄。
出門一說,我老公掛職唐都的講師,別說什麼的,至少是有點份量的,不少人都得高看他一眼的,這種名聲和名氣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也是貨真價實誰也說不出什麼的,而且看校長二姑的意思,他幹得好可能還有副教授的職稱?
這可是教授啊!
大部分碩士博士都拿不到這個職稱啊。
陳思文就只是一個一般本科畢業的主兒,現在卻有機會夠到副教授這份榮譽了?他說不興奮才是假的。
但同樣也有糾結和擔心。
唐都的文學院,即使在唐都大學這樣重量級的學府中,文學院也是赫赫有名的,那是有歷史沉澱的好吧,放眼整個世界都享有盛名。
就如那天佩妮她二姑說的,唐都大學的文學院那是全國第一,就論研究漢語言的水平,世界都是第一。
是唐都中文學科中規模最大、學科最全的一個系,在其歷史發展的每一階段,都吸納和湧現過一批著名的學者,有的是屬於大師級的人物,哪個在文壇中都是跺跺腳顫三顫的人物。
這就是頂尖,陳思文糾結的就是他太年輕了,剛剛大學畢業一年多,他有資格去教這些未來可能大名鼎鼎前途無量的學生們?
他怕給誤人子弟了。
更何況前段時間他還是學生了,現在就去當老師了,這不得有點心理建設啊。
怎麼辦呢?
佩妮二姑人唐都大學的校長親口邀請的
陳思文從回家都在反覆考慮著這個問題,頭都快大了也沒有決定好呢。他不是個特別優柔寡斷的人,但也不是個不會太思考的主兒,年輕人嘛,他決定一件事之前喜歡衡量利弊,當決定之後,他才會不管天塌地陷都會一衝到底。
不過,陳思文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確確實實的已經開始融入吳家人了,這也是可喜可賀的事情。
這天早晨,陳思文從軟乎乎的床上,起了來就給吳佩妮做了一頓精心的早餐,一邊做還一邊看著孕婦菜譜,想讓各方面的營養都均衡一些。
張阿姨見了還連忙過來說她來的,陳思文則是搖搖頭,要自己把吳佩妮養的白白胖胖的,待產生孩子。
現在吳佩妮可是家裡的老大,那天華老爺子還特地給他打了電話,囑咐過自己,讓他好好照看佩妮,陳思文自然義不容辭。
一桌早餐,大約七八樣。
睡醒的吳佩妮一看,揉揉眼睛有點呆呆道:“老公,你在養豬”
陳思文手上還有水漬呢,隨意在圍裙上邊擦了擦,笑道:“能多吃就多吃點兒,總沒壞處,來,都嚐嚐看怎麼樣。”
“噢。”吳佩妮乖乖的地往餐桌上一坐,然後柔軟的小手伸出來就摸摸他的手道:“老公辛苦。”
所以吧,當媳婦兒也是一門學問的,忙活完,人軟乎乎的就跟你說聲辛苦,自家媳婦兒要人人都跟大老闆一樣,抹布拖布那不都得擦冒煙啊。
“辛苦個啥。”陳思文把筷子遞過去,“給,先吃吧呃,等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