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想了想,或許……是。
若換做她們,一個會漠然不理,一個直接下手,可是這兩種方式,她都不能做。
猶豫、糾結,看她一臉苦惱的樣子,他手上的力道輕了幾分,將她擁入懷中,“笨。”
“我何時笨了。”她咕噥著,“若不是你招惹桃花,我何須費這個時間去打擊桃花?”
“哦?這麼說來,還是我錯了?”他挑眉。
“自然。”君千玄理直氣壯的說著,隨即又小聲嘀咕,“早知道我就不……”
“就不什麼?”他臉一沉。
“這個身份真礙事。”她一嘆,“若換做其他,我可能直接將她們拿去炸了也說不定。”
“呵呵……”他笑,“你是嫌這麼懲罰她們不過癮?”
“嗯,而且還得彎來繞去的,麻煩。”她撇撇嘴。
“呵……”他輕聲笑笑,不再說話。
窩在夜子嵐的懷裡,她蹙眉,抬頭看著他,“怎麼了?”
“你說,如果是你說的那兩個姐妹,她們會如何處理桃花?”他饒有興趣的問道。
她挑眉,“她們啊,一個漠然不理,另一個嘛,我估計她應該是血濺當場。”
“那麼你喜歡哪個?”他再問。
“我覺得吧,我喜歡血濺當場,可是條件不允許,還是漠然不理好些。”君千玄嘴角泛起笑意。
果然,他沉聲道,“你敢!”
她撇嘴,“你沒理解這個法子的內涵。”
“哦?”
“意思就是她漠然不理,對方只要瞭解她的性情,就會自個兒去打發。”
“這個法子確實不錯。”
“嗯,然後?”
“但我更想看到你自個兒慢慢打理。”
“……”
回宮後,夜子嵐先去處理政務了,君千玄便就自個兒回了鳳棲宮。
看著漸黑的天色,她抬頭,看見正緩緩升起的那輪明亮的圓月,不由得皺了眉,問道,“如夢,今天什麼日子?”
“回娘娘,今天是十五。”如夢守在外面,聽見她的聲音,連忙回答道。
“十五麼?”她喃喃,“看樣子只有三天了啊。”
涼颼颼的夜風吹來,她緊了緊披風,去了床上躺下。
從這幾日開始,各國使臣便都前來恭賀了,為了迎接使臣,夜子嵐忙的目不暇接,卻也還是不忘叫她起床。
“今晚有迎接各國使臣的宴會。”早晨,他將君千玄叫起來,“你好好準備準備。”
她揉著眼,“你別太忙,休息休息。”
“你且先起來,我用過早膳再走。”他笑笑。
“嗯。”她起身,穿好衣裳,綰好頭髮,已經有宮女端了菜上來。
清淡的早膳兩人很快用完,夜子嵐拿出絹帕為她擦了擦嘴角,“我先走了,你準備一下晚上的宮宴。”
“嗯。”她點頭,吩咐宮女將剩餘的飯菜端下去。
下午,宮裡沒多少人,只一些個宮人走來走去,君千玄帶了羽心羽錦去了御花園,繼續從玉墜中參透靈力。
時間有些緊,她只剩兩天了,這兩天務必先集齊足夠的靈力,才能夠暫時壓制寒毒。
“娘娘,該去準備宮宴了。”羽心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嗯。”她靜靜答了聲,收好玉墜,起身回鳳棲宮。
一場宮宴,無非是觥籌交錯,笑臉相迎,接受祝賀。
第二天,仍是如此這般的重複。
是夜,夜子嵐處理完政務,見鳳棲宮還亮著燈,不由得微微訝異。
“鶴之……”他話還沒說完,鶴之便連忙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