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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是驚訝了:“你知道老大和這丫頭的事?”

張氏彷彿很奇怪賈代善會這麼驚訝:“大爺先頭還說要提詩蕾做姨娘,媳婦兒自然是知道的。”

賈代善的臉色已經出離難看了,事情到了現在,還用得著再說嗎?賈赦都已經跟張氏說過要詩蕾,張氏也答應了去問賈母要人,那他還有什麼必要在榮禧堂裡逼迫詩蕾?倒是餘詩蕾這丫頭,滿嘴謊話,做戲的本事十足,實在不可相信!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餘詩蕾真的是在算計賈赦,她的目的是什麼?她的背後,有沒有人在指使?如果有,又有什麼目的?賈代善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

翰墨悄然回來,湊在賈代善耳邊說了幾句,賈代善倏然變色,金媽媽瞧著,上前牽過賈瑚的手:“哥兒熱不熱?我帶你去喝點水吧。”

賈瑚也不反抗,笑著答應了:“好啊。”

事情進行到這一步,他在不在,已經沒有必要了。詩蕾身上陰謀的標記已經打下,無論她再說什麼,賈代善都不會相信。有張氏在,賈赦就絕不會出現‘威逼’婢女的事。賈代善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事裡的貓膩,他被人這麼愚弄了一回,對幕後之人,怕少不得心生厭惡……

賈瑚嘆口氣,其實要可以,他是真不想耗費心思地對付人,可偏偏,賈母一定要踩著他大房,礙著了他的路,那就真的不能怪他反過來算計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瘋了,傳章節傳了我快一個小時,死都打不開頁面,傳不上來~~

29

29、第二十九章 。。。

後繼的事情是陳媽媽打聽回來的。

翰墨親自去了詩蕾說的南邊耳房;那裡放著的冰塊已經全部融化了;炙熱的陽光烤著;房間又小又不通氣;人站在裡面,不過一小會兒,就已經是滿身大汗;要在這裡面靜下心做針線,根本不可能。而且翰墨還發現;裡面燒的香料很奇怪,聞多了;讓人有種暈乎乎的感覺。

賈瑚和張氏的一番話賈代善是聽進去了的,如今還有翰墨親自查驗過他們說得屬實;賈代善自然是更相信自己身邊的人和媳婦孫子;當即就開始審問詩蕾。詩蕾開始還很嘴硬,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冰塊不過是她給了庫房的人賄賂,這才得來的,她就是一心一意做針線,結果差點被賈赦用了強。

賈代善可不是什麼好性子,好好審問詩蕾不肯說,他就乾脆直接用了刑,恰前頭打賈赦的家法還沒撤下去,賈代善就讓翰墨動手,直往詩蕾身上招呼,還拿了詩蕾的家人威脅,詩蕾到底是女子,熬不住折磨,最後只能承認,是她自己一時鬼迷了心竅,有心攀附賈赦,又怕賈赦不過是一時新鮮,所以想出了這一折栽贓的戲碼,讓賈赦心裡對她抱著愧疚,也好給自己掙個名分,貴妾不敢想,卻也想要個姨娘的名分,不比通房丫頭,下人都不看在眼裡。

這番話賈赦張氏誰都是不肯信的,就是賈代善心裡也懷疑的很,又問她上哪兒弄得那香,下人們為什麼都不見了,詩蕾便說她雖進府不久,但卻很得賈母喜歡,靠著賈母賞賜下來的東西,她很是結識了些人,她本來就是外面長大的,門道自然也有些,那香就是以前偶然得的,自起了心思,她便早早籌謀,正這幾日賈母身子不好,她便藉口給賈母做湯藥,栽花,拿東西,整理庫房……找了一堆藉口把人都支開了去。“太太不舒服,親近的人都在身邊伺候了。那些守院子不過是三等粗使的丫頭婆子,我一說,再送了些錢,她們就乖乖都走了。太太不舒服,前院這邊少有人來,便是一時少了人,也不會有人說什麼。”詩蕾這般說道。

再問她一些細節,詩蕾也說得有模有樣,甚至拿了多少錢賄賂那些灑掃丫頭婆子,說了什麼話,什麼時候做的,都清清楚楚。賈代善等雖心有疑慮,可對她這樣清楚的回答,卻也挑不出任何不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