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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聽著很是滿意:“你這孩子,自來就是仁善的,說得好,身為皇子,就該有這樣為民著想的心思!”
說著,包廂隔壁那頭又吵起來了,有人驚叫一聲“流血了”,還有人叫囂著得給個說法。聽著人叫賈大老爺,皇帝根本沒反應過來,還是周如海想起來,上前來說道:“聽著,倒像是在說榮國府的賈將軍。”
“賈將軍?”皇帝本還沒回過神,一句榮國府提醒了他,“我倒差點忘了,賈代善去世後,我給他長子封了個一等將軍,怎麼,隔壁的人是他?”說著,臉拉了下來,薄怒道,“像什麼樣子,勳貴人家,居然在酒樓吵架動起手來,丟不丟人!”
二皇子趕忙讓他息怒:“不定是有什麼事呢。”
皇帝沒說話,只側耳傾聽,屋裡屏息不聞,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大,賈赦暴怒的聲音便一字不漏全傳進了皇帝的耳朵裡,等得賈赦叫著說道:“你姓周的敢在我面前詆譭我兒子,我打死你都是輕的!”皇帝眉頭一挑,倒是沒說什麼,等後面賈政還給周舉人求情,皇帝問了周如海,“這是賈赦的弟弟?”
周如海彎腰回道:“是,賈二老爺是賈將軍的弟弟,老國公去世前給他求了廕庇,您派了他在工部當差。”至於賈政是什麼官職,周如海腦子裡,實在記不得了。
皇帝便搖頭:“這兩兄弟……”
二皇子是知道外面那串風波的,如今關於唐賓的事鬧得滿京城沸沸揚揚,唐家嫡支旁支之間的矛盾早已激化,嫡支兩代裡,唯一出息的就是恪郡王妃和考了進士的唐寧,旁支唐賓家,父親伯父叔父都只在外為官,難得的是一支裡個個出息,唐賓這一支與人交好,唐氏一族裡,有不少人是他朋友。別看如今嫡支鬧得兇,可前頭不是說要把唐賓除族?都喊了多久了,不照樣沒動靜?說穿了,還是族裡的矛盾。
二皇子對唐賓一個六品翰林院小撰修沒興趣,他未來的泰山孔端學士又是個中立派,本來二皇子不過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情,打量著恪王府打算怎麼刁難一個後輩,誰知峰迴路轉,二皇子怎麼都沒想到,恪王府居然投了老大。恪親王去世的時候,他也去弔唁了,可是當時的世子世子妃如今的恪郡王郡王妃對他都是淡淡的,他前腳才走呢,後腳就傳來大皇子和恪王府徒宥昂促膝長談對其讚譽有加的話來——這樑子就這麼結上了。
因為是宗室,又是長輩,二皇子就是心有不滿,也不好在皇帝面前告狀,他還要維持自己在皇帝心目中大度寬厚的形象呢,可如今,機會都擺在他眼前,只等著他伸手去抓了,二皇子要再不把握,可就是蠢了。
想到此,二皇子便說道:“父皇也別怪賈將軍這般反應,說來最近這小賈大人,也確實流言纏身,過得不好。他身為父親,心裡定然不好受。那個舉子,聽著是賈二爺家的門客,卻當著賈將軍的面說人兒子是非,可不是找揍。要擱我,那也好不了脾氣。”
皇帝不由笑起來:“你個小子。”不過說起賈瑚,他頗有些不高興,“這賈瑚唐賓,起初我看著倒還有些能力,本打算留著好好培養培養,以後必是國之棟樑,如今看來……”早前皇后就有在皇帝面前說起,恪郡王妃被唐賓這個族侄氣得大病了一場,唐賓倒好,連看都沒去看過。連孝悌都不懂的東西,品性不好,便是再有才華,也不能用!賈瑚跟著這麼個人混在一起,也好不到哪裡去。
二皇子看出他的不喜,想也知道,定是皇后大皇子在他跟前說了什麼,存心要跟他們對著幹,笑道:“賈將軍慈父之心難能可貴,小賈大人也是給他長臉。說句老實話,我對小賈大人倒有些讚賞。”皇帝看著他,二皇子渾然不懼,說道,“父皇您想啊,唐賓如今深陷泥沼,多少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呢,小賈大人與他相交不久,難得卻能共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