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江斌含糊的回答了一聲。
經理的笑容更盛:“麻煩您買下單可以嗎?”
“簽單。”
“簽單?”
“我以前不也經常簽單?”江斌很是不滿。
經理滿臉為難:“但那都是掛在溪海集團賬上的,您看現在這個情況我也沒有辦法……”
“那我還沒有吃完行吧!”江斌吼了起來:“你們餐廳是客人沒有吃完就來催飯錢的啊!”
“哎喲,我還當您吃好了。對不起,對不起。您慢吃,您慢吃。”餐廳經理連聲打著招呼,一轉身,對服務員低聲說道:“看緊了,上廁所也給我盯著,千萬別讓他跑了。這可是江總親自吩咐的。他要是付不出錢,扒光他的衣服給我扔到大馬路上去!”
“服務員,上個澳龍,在弄份四頭鮑給江少。啊,開瓶紅酒。最貴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接著江斌的對面坐下了一個人。
“朱晉巖,你來這裡做什麼?”當看清了坐下的是誰,江斌瞪著血紅的眼睛:“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
“一個人的笑話我會看,一條狗的笑話我沒有興趣。”朱晉巖淡淡地說道。
江斌勃然大怒。
這個病秧子,這個朱家最沒有用最沒有腦子的廢物怎麼也敢來嘲笑自己?
朱晉巖卻根本沒有理他,而是看了看沒有行動的服務員:“為什麼還不去下單?”
“先生,這錢您看……”服務員為難地說道。
朱晉巖笑了,拿出一張黑卡扔到了桌上:“你說這錢有問題嗎?”
“是的,先生,對不起,我馬上幫您去下單。”
紅酒很快拿了上來,朱晉巖拿過了江斌面前的杯子,把裡面的啤酒全部倒在了菜裡,給他倒上了滿滿的一大杯紅酒:“我從歡喜哥那裡學來的,紅酒要這麼喝才有意思,有幾個人真的懂品酒?”
又一次聽到了雷歡喜的名字,江斌本就通紅的眼睛更加紅了。
朱晉巖卻慢吞吞地說道:“我姐常說歡喜哥是個大土鱉,可是這個大土鱉很有意思,把威風凜凜的江少弄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江少,你說你輸給一個大土鱉丟人嗎?”
“我?我會輸給他?”江斌咬牙切齒:“他算個什麼東西?當初被我揍得像條狗!要不是江勝利,我會怕他雷歡喜?”
朱晉巖搖了搖頭:“可是現在這條狗卻過得逍遙自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你呢?堂堂的江少,未來溪海集團的掌門人,這日子過得比狗還不如,你說你和歡喜哥誰才像狗?”
他一口一個“歡喜哥”,江斌怒氣沒有地方發洩,抓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正確的做法,當你聽到我這麼侮辱你,你應該有志氣,不要喝我的酒,然後將整杯酒都潑到我的臉上。”朱晉巖說的非常從容:“但是你沒有膽量那麼做,為什麼?因為我有錢,只要你這麼做了,你的兩條腿會被我出錢請人給生生的打斷。”
江斌的手在顫抖著,他真的很想這個做。
可是終於,他的手卻離開了酒杯。
朱晉巖笑了,笑得非常開心:“這就對了,落魄了就要有落魄的樣子,等到將來東山再起了,重新威風起來。”
“將來?東山再起?”江斌苦笑了一下。
沒有機會了,再也沒有機會了。
失去了江勝利的庇護自己還剩下一些什麼?
朱晉巖忽然掏出了三萬現金扔到了桌子上:“看到那個餐廳經理沒有?你什麼時候被人這麼侮辱過?現在你就當自己還是過去的江少,拿著這錢,走過去扔到他的臉上。”
江斌怔在了那裡。
朱晉巖嘆了口氣:“你怕什麼?這家餐廳其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