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如果我瘋了,就不會想出再綁架你的這個方法。”前座傳來了笑聲。“小伍、狗熊。”石瑞剛刻意裝出生氣的聲音。“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不是玩笑,你們不知道綁架是一件於法不容的事嗎?尤其是對人質的心靈而言,可能會產生永遠也無法抹去的夢魘。]
“這一個不會!”小伍回頭看看她。“我看她很能適應被綁架嘛!]
“我有同感。”狗熊附和。
“閉嘴!”韋秋純不太文雅的喝道:[三個一起坐牢比較不會無聊!“小伍、狗熊笑得更狂、更大聲。”孝凱知道這回事嗎?或者是你們把他怎麼了?]
“對孝凱嗎?”石瑞剛親切的語氣。“我怎麼可能對他怎麼樣!你忘了淑依嗎?
淑依第一個會反對,事實上孝凱是這件“綁架”案的同謀,他出面打電話把你騙出來,我只是綁你而已。“
“你這樣做又能得到什麼?”她並不高興。“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代理權?”
“不是代理權,是結婚權。]
[結婚?“她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你在說什麼?你和孝凱、淑依都瘋了,我爸爸如果知道你們乾的好事,他會——“
“他會答應把你嫁給找!”
“他不會!]
“要賭嗎?]
“石瑞剛!]她真想狠狠的捶他一頓,看能不能把他打醒。”你以為綁了我,我爸爸就會屈服嗎?這次他可知道叫警方到哪裡抓你,你把淑依和孝凱都拖下水了,他們會被你害慘。“
“他們這會兒就在你家。”
“我家?”
“孝凱帶著淑依去見你的父親。”
韋秋純目瞪口呆,對這種戲劇化的轉變,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事情不是太好就是大壞,而這關係到他們四個人的一生,他們承擔不起大壞的後果。
“你不要擔心,我相信你父親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人,不會拿他自己女兒和其他人的幸福開玩笑,只要你打一通電話向他報平安,並告訴他你要嫁的人是我,我們先斬後奏,必要的時候可以讓生米——”
她狠狠的踩了他一腳。“我不知道你是這麼有幽默感,這麼愛說笑。”
“秋純!我不是說笑。”他又像以前的那個石瑞剛了。冷靜、自我、自制。
“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絕不是玩笑,我相信孝凱和淑依可以讓你爸爸心軟。”
她也相信,她相信憑他們四個人的努力,一定可以克服這個問題。“電話在哪?”
“我車上有流動電話,但是在你打這通電話之前,我想先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你願意嫁給我嗎?”他伸出手。
“我願意。”她握住了他的手。
前座的狗熊和小伍又開始怪叫、歡呼。
他們四個人賭贏了這件事,韋大鵬真的軟化了,並“無可奈何”的接受了他們。
想想韋大鵬真的沒有什麼好挑剔的,石瑞剛並不比孝凱遜色,而刑淑依則和秋純一樣的討喜、漂亮,成全他們也可以為那場火所造成的悲劇畫下一個完美的句點,從此沒有仇恨,沒有遺憾。
婚禮的細節由他們四個年輕人自己去搞、他冷眼旁觀,實在太簡陋或是太隨便時,他才會出聲表示意見,他只有這麼一個女兒,而孝凱又像是他自己的兒子般,總要有個像樣的婚禮。
而真正讓韋大鵬感動的是在婚禮進行的儀式時,他將秋純交到石瑞剛的手中,他所聽到的那一聲“爸爸”。
“我會好好的待秋純。”石瑞剛輕聲的對他說。
他紅著眼眶的點點頭。“我相信你會,如果你不好好待她,當心我叫孝凱找理由把你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