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好假公濟私,想想看有沒有什麼條文可以暫時的把你留在身邊,即使到時會吃上你控告妨害自由的官司。]他坦白的看著她。
刑淑依發出會心的一笑,暫時的把韋大鵬擱在一邊。“我不能讓你這麼優秀的督察留下不良的記錄,所以我只好陪你去散步了!”
“我就知道這麼說有用。”
[一次靈,不見得次次靈。“
“至少好的開始已經讓我成功了一半。”
她悲觀的回道。“剩下的那一半才是真正的困難。”
韋大鵬不喜歡女兒的改變,他知道她不快樂,雖然女兒會對著他笑,會陪他談天,會陪他玩撲克牌,就像以前一樣,但是他知道女兒已經和快樂絕緣。
是他把她逼得太厲害了?是他害她失去快樂?
像現在她雖然陪他看著電視,眼睛盯著熒光幕,但是他敢打賭她不知道電視上正在演什麼,她的目光渙散、無神,而且臉色憔悴,以往那種甜美的氣息已經嗅不到了,他擔心這點。
“秋純。”韋秋純並沒有聽到,她還是發著呆。“秋純!”他嘆了口氣的關掉電視,他女兒適才猛的回神過來。
“電視已經演完了嗎?”她問道。
“演完了。]
她站起來。[那我去睡了。]
“秋純!我們談談!”
她又坐了下來。“爸!我知道你要講什麼,但是我受不了黎偉忠那副花花公子的德行,好像所有的女人都會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我知道你和黎伯伯是好朋友,但是他的兒子是個混蛋。”
“我不是要談黎偉忠。”
“那麼是要談邱源泉?”她的口氣更是誇張。“我肯定他還沒有斷奶,開口一句他媽媽說,閉口一句他媽媽說的,二十歲的人了,比一個三歲小孩都還不如似的,這種男人不需要太太,需要奶媽。]
韋大鵬對女兒敏銳的觀察力頗感安慰,就怕她是故意挑對方的毛病,她為了不違逆他而和這些男人出去,但這些物件都經過他精挑細選。
“那李清國呢?”他又問。
“我懷疑他是個同性戀。]她哼道。”他的目光不是放在漂亮的女人身上,而是在英俊的男人身上。“
“崔定鴻?”
“小家子氣,凡事斤斤計較,居然暗示我必須和他分攤開銷,各出一半的花費,這種男人難登大雅之堂。”她搖頭。
“王成彬?”
“他太肥。”她閉著眼睛說:“需要減肥的女人可以試著和他交往,一定成功。”
“秋純!我不知道你眼高於頂。”
“我的眼光不高,我說話也不苛刻,是這些男人實在不濟事,教我和他們其中之一的任何一個結婚,我都寧可到廟裡當尼姑。”
“那陳伯伯的兒子陳民光呢!你和他出去了兩次!”
“我和他出去第二次是想證明他的確有那麼糟,他喝湯出聲,動作不雅,但是又故意一副名士派的樣子,他不是瀟灑隨意,他是隨便、粗魯、沒有水準,我不相信他是港大畢業的。”
“石瑞剛呢?”他出其不意的問。
“他——”韋秋純看著他父親,及時的煞住了車。“爸!你——]
“我要聽聽你對他的看法。”韋大鵬坐得四平八穩,好像很遊閒似的等著她發表評論。
她就是說不出口。
“秋純!石瑞剛這麼特別嗎?是特別的好或是特別的不好?”他的聲音沒有質問也沒有怒氣。“你批評別的男人不是都出口成章,又順又溜,好像根本就不需要思考,為什麼一談到石瑞剛,你就像啞巴了?”
“爸!我們不要談他!”
“你心虛?”
“我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