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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有時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有腦子。]

“我對你也有這種懷疑。]

“你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他眯起眼,好像在考慮要怎麼處置她。

“你也是,否則你不可能策劃綁架我。]

石瑞剛必須出去透透氣,必須讓他的腦子理個頭緒出來,否則他不知道他會對韋秋純做出什麼,她絕不是隻柔順的小綿羊,她是有一雙利爪的野貓。

走出房間前。“你最好不要給我惹麻煩。”他叮嚀道:“否則我保證你會後後悔!]

“你也一樣!”

“你最好管住你自己的嘴巴,禍從口出。]

她悶哼了一聲,看著他走出去,並且聽到了鎖門的聲音,她疲倦的往床上一躺。

她一定要離開這裡。

她必須離開這裡。

刑淑依細緻的瞼上籠罩著猶豫、擔心,她一向都聽石瑞剛的,但是她不知道這一次她做對了沒有。

八年前的那場大火奪走了她的家人、石瑞剛的父親,她和他由陌生到熟悉,他們一起走過了那段失去至親、悲傷又無助的日子,是他鼓勵地去接受心理治療,走出悲劇的陰霾,他們之間也發展出兄妹般牢不可破的感情,她把拿到的賠償金和那些善心人士的捐款,全部都交給了石瑞剛,加上他的錢,由他去發展事業,到現在為止,他們擁有一家飯店,三家餐館,一間休閒俱樂部,他們的日子過得忙碌但是富裕,她已經慢慢的忘掉那個悲劇,準備迎向另一個階段的人生,直到這個美國財團要和香港簽訂連鎖代理權和經營權的事。

石瑞剛就像著魔似的,尤其是在他知道韋大鵬是最可能奪標的人選時,他簡直就是發狂了,他發誓為了拿到代理權,決定不管用任何手段,他都要教韋大鵬灰頭土臉,付出代價,而最直接又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他的獨生女。

刑淑依一開始並不贊成,但是石瑞剛說服了她,她對他一向言聽計從,在見到韋秋純之後,想到她和石瑞剛可能犯下的罪,她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

現在把韋秋純放出去還來得及嗎?

見他來到大廳,她立刻由豪華的法國路易十四精緻坐椅起身。“放了她吧!]

石瑞剛瞼上的線條更加的冷硬,更加的沒有情理可講。“淑依!不到十分鐘你就給那個女孩唬住了嗎?”

“綁架是很嚴重的一項罪。]

[這不是綁架。“

“那你稱這是什麼?”她憂心仲忡。“我們限制她的自由、她的行動,違反她的意志,對她的失蹤,她父親不會不聞不問的,到時說不定我們會失去一切,而且在牢裡度遇我們的餘生。”

“不會有這種情形!”

“警察說不定已經在查了!”

“讓他們查吧!”石瑞剛並不在乎的樣子。“他們不可能想到我們,我們不是歹徒、沒有前科,我們規規矩矩的做生意,他們絕猜不到是我們。”

“紙包不住火!”

“淑依!你應該最清楚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站在酒櫃前,似乎一點也不動搖心意。

“我們還是可以得到代理權,而不必把韋秋純留在這裡,我們有我們的優勢和條件,那個美國財團說不定會選擇我們。”她滿懷希望的說。

[說不定?]他笑得好無情。“淑依!我們不能把未來建在『說不定』上,這次我不要出一點差錯,我一定要拿到那個代理權,八年來,我沒有一天可以忘記那場火。]

“瑞剛!韋大鵬他——”

“別替他說話!”石瑞剛迅速的打斷地。“法庭可以判他無罪,他可以說他自己無罪,但是我做不到,我要他付出代價。”

“那你要怎麼聯絡他?]

“由韋秋純自己和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