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顏沁站在那裡只氣得渾身顫抖,顏沁真得想不明白,和那顏月比起來,身份比她強上百倍吧,自已是一嫡女,而她只是一庶女;容貌比她強上百倍吧,顏月那一塊胎記放在臉上怎麼瞧著怎麼不爽吧;詩書棋畫比她強上百倍吧。可結果她是淑媛自己是美人,她受寵自己受冷落。如今連賞賜也因沾了別人的光而已。
“美人身體才好,站在這風口可不要再受了風。”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顏沁的身後想起,顏沁回過頭來,看到了一臉笑意的黃嬤嬤站在身後,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醫女。在顏沁回頭之時,那黃嬤嬤和醫女又恭敬地向著顏月施禮。顏沁只瞧了瞧兩人,並不理會轉身入了自己的鏡月軒,黃嬤嬤領著那醫女很快地跟了進來。
“萬貴妃心疼顏美人,特意讓老奴來瞧瞧美人。”黃嬤嬤笑著說明著來意。顏沁的臉上並未見幾分的笑意,只冷冷的回道:“黃嬤嬤代本宮謝貴妃娘娘好意,託貴妃娘娘的福,本宮身體十分好,死不了。”
黃嬤嬤臉上的笑意有了幾許的尷尬,無聲地向著身後的醫女及顏沁宮裡的宮女示意。那醫女當即無聲退出,而顏沁身後的青草和柳葉卻只盯著自家美人的臉色,直等到顏沁揮手示意時方才匆匆地退下。
“上一次,本宮聽了貴妃娘娘的,差點連命都送了,可結果呢?皇上一次沒來鏡月軒。這一次貴妃娘娘若有什麼好主意便自己留著吧,反正本宮沒有那本事了。”顏沁的臉寒得跟冰塊一般,說話也如子彈一般又快又硬。可那黃嬤嬤卻只是笑著聽著,直等顏沁說完了,人家臉上的笑意依然未變。
“老奴大膽問一句娘娘,撞牆就一定能得到皇上的寵愛嗎?”說到此處,黃嬤嬤停了下來,笑著看了顏沁一會,見顏沁沒提出任何反駁的話語,便又接著說了下去:“如果撞牆便能得到皇上的恩寵,那宮中女人豈不是都去撞牆了,何況那輕輕一撞又無大礙。”
聽到這裡,顏沁的嘴巴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出聲反駁,奈何卻找不到反駁的語言。
“貴妃娘娘是心疼美人,別的不說,就是美人這容顏舉止,哪一樣不比那淑媛娘娘強上百倍,偏偏位份低了她。這撞牆之事美人雖沒贏得皇上恩寵,可皇上不是連著數日沒有踏進那碧榕軒嗎?誰知碧榕軒的那位就是天生的狐媚子,想起了做花燈寫淫詩的絕招,今兒再度引起了皇上的注意。貴妃娘娘一則氣這女子怎麼能如此厚臉皮,二則更為美人你鳴不平。想當初這撞牆倒不如改成寫淫詩算了,可惜這宮裡的女人誰又能做出這種下三濫勾引男人的辦法。”
顏沁的臉色隨著那黃嬤嬤的述說變得更加得難看,鼻翼一開一合,胸脯一起一伏,此時的她哪裡還有一絲美人的樣子。聽那黃嬤嬤說到這裡,顏沁已忍不住開口問道:“黃嬤嬤,你就說貴妃娘娘如今有什麼好辦法便可。”
黃嬤嬤再度笑了,這一次笑容裡卻有了幾分的瞭然。接著言道:“其實貴妃娘娘原來懷疑碧榕軒的那位主子所寫的淫詩根本不是送給皇上,若是送給皇上直接送便可,非要藏在燈裡放在悠然湖中嗎?何況那悠然湖流向宮外,而偏偏宮外還有一男子也撿了花燈。”
“貴妃娘娘懷疑姐姐與其它男人有私情?不可能,姐姐那長相又有哪個男人能看上。”顏沁不禁反駁道。可黃嬤嬤的一句話卻再次讓顏沁陷入了深思:“淑媛娘娘的長相有目共睹,可如今皇上不也迷得失魂落魄嗎?”
“姐姐若有相好的,也只有蒼穆國凌越塵表哥,難道是表哥他回來了?”顏沁有些迷惑地嘀咕著。
“貴妃娘娘只是擔心這後宮有人不守婦德,*宮闈。娘娘想著這情書必是有來有回,這些日子娘娘必會派人牢牢守著那悠然湖,只要收到回信那便是鐵證如山了。”黃嬤嬤接著提醒著。顏沁不禁苦笑,那黃嬤嬤話裡話外似乎都在肯定一件事情,就是顏月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