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
“瞧姑娘身形也就十五歲左右,何來學醫二十餘年之說?莫非姑娘在孃胎裡便開始學醫了嗎?”廋老頭倒也不生氣地反問道。顏月心中一凜,感情自己又再次說錯了話,連忙瞅向那慕容炎,他卻只是在那裡安靜地品著香茗,似乎對大殿中的爭執視而不見,充耳不聞,更或者他早已肯定了此顏月不是彼顏月,因此對這句話倒不意外。
“老人家,所謂人不可貌相,你若不信,隨你出題,儘可考!若是顏月輸了,就當那使喚醫女又何妨。可顏月若是贏了,便要當那醫官!”顏月直接挑戰道。那廋老頭將目光看向那高座上的皇上,等著皇上的金口玉言,結果那慕容炎只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老頭遲疑了片刻後當即道:“敢問姑娘精通哪一科?”
“你們御醫房分了哪幾科?”顏月“外科”兩字差點衝口而出,連忙改了口。也不知這大戎朝的御醫房分了哪些科。只是此言一出,那殿中人臉上皆有些笑意,一個連御醫房分為哪幾科都不知道的人,居然也敢大言不慚地想當御醫,此言也讓那慕容炎的眉頭微皺。
“御醫房如今共分十一科,分別為大方脈科、小方脈科、痘診科、傷寒科、婦人科、瘡瘍科、針炙科、眼科、口齒科、咽喉科和正骨科,每科有五名御官,五名醫土、十個正式醫女以及十個使喚醫女。其中每科醫官至少精通五科以上,醫士至少精通三科,請問姑娘你願意考哪一科?”廋老頭倒絲毫不在意淡淡地道,這一次顏月的臉上終於有了汗水,原來這些古人醫術也都不是蒙人的,也難怪這大殿裡站著人皆是老頭。細數自己最精通的是外科和內科,其中外科是自己所學專業,而內科則來源於家族祖傳。照這個老頭如此說來,沒有精通三科以上,自己連擔任醫士都不合格。
“姑娘,還考嗎?”顏月沉思的片刻被直接視為膽怯,瘦老頭依舊毫不經意地問道。
“我考正骨科、大方脈科還有婦人科!”顏月多選了一個婦人科,因為自己是個女人,所以平時對婦科也研究一些,此時其它的方面拿不出來,也只有拿這婦人科來抵一下,如果考核過去,至少也能混個醫士,否則只是醫女,連看病的資格都沒有。
“那正骨科請張醫官考核吧!”瘦老頭不再拖延,直接對其身後的一個黑老頭道。在顏月的注視下,他緩緩地步了過來,上下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顏月片刻後方才問道:“請問為顏文忠療傷的可是姑娘?”
顏月本以為他會問出什麼難題,想不到他問的卻是這個,當即肯定地點頭。而那張醫官則微笑地向著慕容炎回稟道:“皇上,在下聽聞太醫院的醫員們當時面對那顏文忠的傷情時束手無策,是這位姑娘緊急施救。而微臣心中好奇,也仔細喚了醫員詢問,並親自察看了那顏文忠的傷情和處理。根據這些,臣決定不再考察這位姑娘,因為臣覺得她可以擔當正骨科的醫員。”黑老頭說完便退了下去,殿下眾人聽說顏月便是那救顏文忠的姑娘,當即一個個也面露異色。這樣一來,正骨科一關便算過了,只是這一關如此易過倒讓顏月有些始料不及。
“請大方脈科李醫官考核。”廋老頭接著言道,又一個胖胖的老者走了出來。
“皇上,臣想直接考察這位姑娘的醫術,臣建議從太醫院帶回十個病人,請這位姑娘診脈。若脈象都對,則過!”李醫官可能年級大了,牙齒也落了幾顆,連說話都有些關不住風了。不過這個方法真是好,所謂是驢子是馬拉出來溜溜,顏月喜歡這個考察方式。
就這般,很快地太醫院裡送來了十個病人放在偏殿。顏月隨眾御醫去往偏殿把脈,顏月更是深知此關重要,一個個病人皆細細地脈,再一一記錄下所用藥方。幸運的是顏月所把脈像與太醫院所把脈像皆一般無二,甚至有幾個藥方比那醫員所用藥方更有醫理。這一番折騰下來,再回到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