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之坊微笑地點頭,細細地品了一口,當即笑著示意了一下,卻不再言語。顏沁卻又隨之道:“為妻還聽說這鴿子這種小東西還遵循的是一夫一妻制婚姻模式,當它的另一半死了或是不在了,他們就會孤單到死。當母鴿產完蛋和孵蛋的時候公鴿子就會幫忙守護,而且公鴿子守護的時間比母鴿子的還長些,也不知有多少人羨慕鴿子之間忠貞不渝的愛情。為妻希望能和大人一生一世也像鴿子般相守在一起。”
顏月才吃到肚裡的食物因這句話差點吐了出來,唇角不禁露出譏諷的笑意。想不到這個顏沁在這方面倒和自己有著一樣的理想,只是自己失敗了,這顏沁也不知能不能與這楊之坊成了一對羨人的鴛鴦?只可惜,憑顏月的眼光還真看不出有這種結果的可能性。
“公主也嚐嚐,這湯味道還真是不錯。”楊之坊憨厚的聲音中透著真誠,顏月微笑地點頭之時卻不禁心中一動。從顏沁的表現來看,倒真是對這個楊之坊上了心。是看上了楊之坊的忠厚嗎?還是看上了如今楊之坊在朝中的地位?但不管如何這個人能讓顏沁死心塌地,倒真是不像表面是看到的這般簡單。
“果然如大人所說,這鴿子湯味道真是不錯。大人風華正茂志在千里,如今更得皇上賞識,他年必能入閣拜相,賢妻美妾,兒孫繞膝,享盡齊人之福。至於這一夫一妻的愛情嗎?倘若皇上哪日再賞一美人,大人還能拒絕嗎?”顏月突然起了鬧騰之心,笑語翩翩地對著那楊之坊道。按照顏月的想法,那楊之坊不管對顏沁有情無情,但當著夫人之面必會說些堂而皇之冠冕之語,顏月就是好奇這個楊之坊會說些什麼呢?
“卑職倒不求入閣拜相,只求能為朝廷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至於那如花美眷、齊人之福更是命運使然;有之是好;無之也好; 卑職絕不會強求。”楊之坊答得甚是中懇,即沒有當著嬌妻顏沁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言語,更沒有避諱自己對如花美眷齊人之福的看法,這般說法雖然甚中顏月之意,卻等於當場駁了顏沁的話語。因此當顏月接著說出:“大人,難道不想擁有像鴿子般擁有一生一世的愛情嗎?”
顏月的目光有些邪惡,完全一副看好戲的心態。而顏沁卻在聽到上面的一番話後,目光依然充滿著期盼。那楊之坊便完全無視於這桌上兩個女子的眼神,慢慢地喝了口鴿子湯方才淡淡地回道:“卑職已然擁有了這世上最美好的感情。”
這番回答讓顏月禁不住失笑出聲,好笑,實在是好笑之至,本以為這個楊之坊夠厚道,說話夠實在,可實至上卻虛偽到了極點。在顏月看來,楊之坊與那將軍府,與那顏沁皆因自己之事而被綁到了一起,這兩人之怎麼可能談得上那一生一世的愛情呢?這兩人簡直就是褻瀆了愛情兩個字。
而那顏沁喜悅之後則被顏月笑得勃然變色怒目圓睜,瞪了顏月一會突然甩袖離去。顏月則心中十分舒暢,細品了一會那鴿子湯才翩翩離去。
而顏月則在丫頭們的侍候下淋浴更衣,當一切安頓之後,顏月便屏退了兩上貼身侍候的丫頭,關上房門開始研讀書本。以往顏月在皇宮生活時也是習慣於睡前挑燈研讀醫書,因此這個習慣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當然依舊是挑燈夜讀,不過是所讀書本完全不同,一種是醫術,一種是毒術。
當顏月在那燈光之下細細研讀那毒學書時,方知自己以前對毒之認識實在有些偏頗,更完全是一種門外漢的認識。天下毒物之廣,無所不至。甚至在眾人眼中最珍貴的良藥,稍一變化便是奇特無比的毒物。衣上的面板、衣服、指甲、頭髮都是藏毒之處,毒是有形的,卻更是無形的。
顏月越讀越是投入,便直接挑了一感興趣的毒開始製作。按照瀟老頭的安排,是先理論後實踐,要求顏月把這毒學以及製毒秘方讀完之後才真正實踐。可顏月實在是手癢癢,便何況從皇宮出來之後,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