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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張飛卻仍然不願相信這就是事實,強笑著說道:“孟起你怎麼能這樣想呢?其實主公對你是很重視的,頭些日子還想著要把女兒許配給你呢,這一次也不是派你隨我出征漢中嗎?”
馬超卻是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翼德將軍隨著主公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這樣的事情有沒有可能發生?”
張飛聽了這一番話不由得心中大震:“難道主公真的會這麼做嗎?唉,或許這一切就是真的,想想當初主公圖謀陶謙、呂布、曹操的地盤的時候,不是也都這樣做過嗎?陶謙的兩個兒子當時也是中郎將,卻忽然莫名其妙的生病死去,雖然主公當時哭的死去活來,可是誰敢保證不是主公的授意?還有車胄,當時主公也是極力的拉攏,可還不是說斬就被斬了?”
可就在這時,便聽得張既拍案說道:“將軍可不要受到馬超的蠱惑,他這是為自己投降劉琦找藉口來了,請將軍想一想,秦公身在亂世,又是白手起家,靠著什麼創業?難道只憑真誠就行了嗎?他說秦公做事有失厚道,可是天下其他諸侯又是如何的呢?他的新主子劉琦又是什麼好東西?當初擒住了孫權之後,還不是剝奪了一切的權力?後來的劉璋和張魯能有什麼好下場?相對於這幾位來說,馬超的待遇還是好的,可是此人不思報恩,反而投靠了劉琦,如今卻來蠱惑將軍,期望獲得將軍的同情,實在可恨,依我之計,莫如推出去斬首。”
張飛聞言頓時眼前一亮,點頭說道:“張軍士說的沒錯,什麼權謀之類的東西俺老張也不懂,我只知道主公也有主公的難處,之前俺就說過,人各有志,俺也不難為你,既然你已經投靠了劉琦,那就做他帳下之將就是了,何必又到我帳下賣弄口舌?難道果真是為自己找一個可以安心的理由?”
卻聽馬超緩緩說道:“將軍,其實超之所以來此,主要是為了勸說將軍歸降楚公,超也知將軍為了漢壽亭侯之仇而對秦公心懷不滿,莫如歸順楚公,我相信楚公定然會率軍為你報仇……”
卻聽得張飛截斷馬超的話,不悅的說道:“孟起,本將之前已經跟你說過,主公已經許諾,只要奪得了西川,定然會與曹操決裂,率軍為我們報仇,可是你卻等不及,如今中了黃忠之計,被擒投降也無可厚非,可是你卻不該再來勸本將。”
馬超嘿嘿冷笑道:“休說秦公想取西川簡直難如登天,即便是取了西川,末將也敢保證他絕對不會輕易率軍與魏公開戰,將軍若依我,莫如投靠楚公,將來報仇倒是有望……”
這一次卻聽得張飛斷然喝道:“馬超,本將與秦公之間休慼與共二十餘年,感情早已親密無間,怎會中你離間?休要再囉嗦了,速速離開吧。哼,念在昔日之情,我便饒你一命,如若再有下次,休怪我不講情面,問你個擾亂我軍軍心之罪。”
卻聽得張既說道:“將軍,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如今人為魚肉,我為刀俎,將軍何不殺了馬超,除去一個心腹大患?否則的話,一旦他日後興兵,恐怕也是秦公的一個威脅。”
張飛心情正不好,聽了張既之言頓時大怒,指著張既說道:“你是將軍還是我是將軍?今日之事我自己說了算,日後如有什麼後果,本將一力承擔,馬孟起如敢起兵與主公相抗,我當親自將他生擒。馬超,你可記住這句話,生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速速離去。”
馬超聞言頓時滿面羞慚,對著張飛一揖,隨後嘆息著離去。
而馬超所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沒多長時間,黃忠便屏退了眾人,對法正說道:“孝直,本將素聞張飛與劉備之間關係親密,義若兄弟,難道馬孟起一番話語,就能勸他歸降嗎?”
卻見法正毫不猶豫地說:“不能。”
“既然這樣,孝直又為何勸我准許孟起前往勸降張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