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吐血的是,她跟秦摯還是分開睡的,他到底有沒有一點身為男朋友的自覺?她難道要夜襲嗎夜襲嗎?
她就是慾求不滿了怎麼了?但是,這種事情,難道要她一個女人開口?會被認為猴急吧?
當然,這種不和諧的事情,還是不要跟譚琴說比較好,她雖然皮子是粉嫩的二十歲,但心已經是奔三女人,還是不要毒害人家小姑娘比較好。
見到樓堯堯不回答,譚琴也沒有再問,她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奇心。
吃完了一份椰奶西米露,實在是覺得這裡坐的太舒服了,樓堯堯一點都不想走,於是又點了一份雙皮奶,譚琴也不想走,懶洋洋地翻開一本書看了起來。
“堯堯。”
樓堯堯正撐著下巴半眯著眼發呆,突然聽見有人叫她,抬起頭,就看見了一個一點都不想看見的女人。
素面朝天穿著樸素的樓清清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你半天了。”語氣非常的親切,就好像兩人是很好的朋友,似乎不久前跟樓堯堯打架以及被樓堯堯汙衊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
“你找我幹什麼?”樓堯堯抬頭看著她,臉上沒什麼表情。
樓清清好像感覺不到她的冷淡,依然語笑晏晏地道:“這週末你沒有回家睡,所以阿姨讓我把你的包裹送過來。”
看了一眼樓清清放在桌上的包裹,樓堯堯冷漠地說道:“謝謝。”
樓清清似乎很意外她會道謝,以至於臉上的偽裝有些破功,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樓堯堯拿起桌上的包裹,對譚琴說道:“我們走吧。”
“好。”譚琴收好書,起身禮貌的對樓清清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樓堯堯一起離開了這家冷飲店。
對於這次碰面,樓堯堯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因為對她來說,樓清清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了,她們上輩子的恩怨已經隨著她們的死去消亡,一起消亡的,還有她對樓清清的感情,樓清清再也不是她的姐姐,除了厭惡,再無其他,沒必要一直記掛著一個讓自己的厭惡的人,給自己找不痛快。
作為她的老對手,樓清清能清楚的感覺到樓堯堯的變化,她看著兩個挽著手離去的女生,手指甲幾乎掐進肉裡,她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正在慢慢遠去。
譚琴回頭看了一眼,就看見樓清清一臉失落的站在那裡看著她們。
微微一笑,譚琴收回了目光。
女人永遠比男人更瞭解女人。
男人看到了她的柔弱,她的委屈,譚琴卻看到了她的算計,她的愚蠢。
以激起樓堯堯怒火的方式,來讓樓堯堯看起來刁蠻無理,看似隨意的幾句話,卻透露著一些隱晦的資訊,說起來,樓堯堯的名聲會那麼臭,跟樓清清“無意”透露出來的某些話,不無關係吧。
然而,樓清清自以為聰明,其實非常愚蠢,如果換成是她,身在那樣一個家庭,她會盡最大的努力,維持住跟樓堯堯的感情,而不是以低微的身份,妄圖進入比自己的身份高無數個檔次的圈子。
退一步,即使沒有了跟樓堯堯的感情,以她的成績,何必再待在學生會就為了博那一個好名聲,有那些時間,去做一些兼職,絕對會比現在過得好無數倍吧?況且也能為以後的工作鋪路。
說的再難聽一點,她的那張臉,也能讓她衣食無憂吧?
可她偏偏,要和樓堯堯死磕著。
有什麼意義呢,這麼為難自己,有什麼好處呢?
譚琴垂下眼,她很珍惜和樓堯堯之間的這份單純的友誼,原本她還擔心樓堯堯以後會被這個女人算計到,現在看來應該不會了,說起來,樓堯堯最近變化很大呢,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她的家並不在這個城市,等畢業以後,跟樓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