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士子,為朝廷所使用,真真是好的很。
德福看了看皇上的臉色,略一沉吟,笑著開口,“皇上,奴才斗膽也想提個建議。”
齊澤生眸光微閃,笑罵了一句,“你能有什麼好建議?說來聽聽,說的不好,朕可饒不了你。”
“是,皇上,奴才是想著,這賞菊論詩會好是好,可都是些男子未免少了幾分顏色和風趣,京城名媛淑女裡,也多的是才女,遠的不說,就是羽落公主那都是飽讀詩書,出口成詩的,奴才就想著,是不是也……”得福小心翼翼的看著皇上的臉色,覺得自己揣度對了聖意。
果然,齊澤生哈哈大笑,“你這個老東西,進宮幾十年了,那心思倒是還不少,如此,便以皇后的名義邀請京城的名媛淑女也一起來湊個風雅,太儒,太師,太保以為如何?”
還能如何?自然又是一番交口稱讚,眾人心裡都明鏡似的明白著呢,分明是天子之意,不過是藉著太監的口說出來而已,而真正的深意是什麼,前後一想,便都心思通透了。不過通透了,也糾結了,唉……有些事情本來要等到明年才開始的,可現在都提前上演了。
九爺直覺的就是眉頭一皺,只是齊澤生不給他任何生事的機會,“既是如此,那這件事就交給於太師來辦吧,聽聞太師府上的菊花奼紫嫣紅、千嬌百態,十分壯觀,不知太師是否願意貢獻府上一用?”
於正南起身,恭敬道,“微臣不甚榮幸,定當辦好這次盛會,不負皇上重託。”
“呵呵呵……如此甚好。”齊澤生笑得很是欣慰,卻無人看到那眼底一閃而過的光芒。
事情定了以後,除了鄭拓被留下,其餘人都從凌霄殿裡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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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到 敢挖爺牆角 爺就挖他們家祖墳
紀蘭良和於正南走在最前面,前後只錯開一步的距離,當年兩人都曾是太子之師,都曾榮耀萬里,只是後來,一人選擇了急流勇退,甘願守在一隅,守護自己心中認為的那最後一方淨土,而另一人心中放不下執念,甘願依舊困守在這名利場中,浮沉爭鬥,追求的不一樣,連精氣神便都不一樣,紀蘭良溫和和煦,令人如沐春風,於正南面無表情,眼神總是一片虛無,按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可是……到底有著幾十年的交情,有些話不得不說。
紀蘭良心底嘆息一聲,沒有回頭,只淡淡的道,“這麼多年,還不放下嗎?我們可都老了,總要為自己活幾年才不負來這世上一遭。”
於正南虛無的眸底劃過一絲鈍痛,聲音蒼老而疲憊,“放下如何,放不下又如何?總歸都過去了。”
年少時的輕狂執著,已經都隨了風,入了土,剩下的也不過是一種習慣。別人懂或者不懂,於他已經無關,他也只是固守著自己心底的那絲執念罷了。
紀蘭良望著先一步走開的寂寥背影不再勸,每個人的一生都是自己選擇的結果,是喜是悲、是好是壞,只有自己最清楚,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倒是他想不開了,還想提點人家。
紀蘭良一時站在原地感慨萬千,後面的九爺走上來,擦肩而過,連個招呼都不打。步子邁的有點急,他心裡想著某人,自然是沉不住氣的,連累著身後跟著的雙喜小碎步的跑著,滿臉糾結,哎吆,他最近不但心臟強大了,連體能都上升了,每天這麼多拉練的機會,想不強壯都難啊!
“九殿下,老夫都還沒走呢,你這麼急匆匆的越了過去合適麼?你這麼不尊師道,青兒知道嗎?”
聞言,九爺那歸心似箭的步子就猛的頓下了,某女的名字絕對是有神奇之力,能化任何不可能為可能,尊不尊師道的他不在乎,可是在乎青青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