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竹馬一般都是沒有好結果的,太熟了。
等到一上床,好,更熟,熟得都膩了。
就是成了親,遲早變心,不是納妾,就是上妓院的。
人嘛,就要有點神秘感,那才感興趣。
等到摸清楚時,人也老了,雖然握著她的手,像左手握右手,可少了哪一隻手也不行啊!
您說對吧!”黎景天嘿嘿笑著,一起跟著進了門,半張臉雖然腫的厲害,可是他得將國丈拿下,好幫他說話啊!
馮徵挑了挑眉,嘴角色起一絲戲謔之色。
說得俗了點,可是理還是這個理啊!
取出了傷藥,舉來了燈,仔細打量著他。
長得還是眉清目秀,很有靈氣的。
馮徵笑嗔道:“你年紀輕輕,說話倒是有趣。”
“真的嘛,啊喲……疼……國丈,要不是你是我岳母的兄弟,我一定跟你做兄弟!人嘛,活一世不容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讓金樽空對月!”
“說的好啊!倒羨慕你了。如果你做了耶律家的女婿,就跟我做兄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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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美喲
“別啊,我還是做你的侄女婿吧!我們親上加親,以後多多往來。國丈,這府裡這麼大,為什麼這樣清靜啊?以後,我帶你去玩,你若喜淨,可以垂釣,喜動可以去打獵啊!”
“哈哈,你就這麼有自信,好像紫涵對你很反感!”
馮徵被他的誇張表情給逗樂了,雖是與他萍水相逢,卻是一見如故。
好久沒有這樣跟人談過心,這樣輕鬆自在的談心。
黎景天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道:“沒關係,那是因為她沒有認識到馬文俊的變化。
她與馬文俊的分開,使得這份情更加的被放大,本來只是一個點。
因為一分開,他們自以為很偉大,想來想去,想成了月亮這麼大了,還朦朦朧朧的,那個美呀!
可是人的感情也像弓弦一樣,一旦崩到極點,事與願為時,就嘣一聲斷了。
就好比,水中撈月,那是徒勞無功的!
而這時,我就有了機會了,撫平創傷最好的辦法,還是感情!
呵呵,所以她是我的。
她只是從來都沒有用心去了解過我,對我總是防備,總是敵意,好像我要搶了她的心,可實際上呢?
她的心本來就在自己胸膛裡啊,誰也搶不走,而是自己給出去的,您說呢?”
馮徵不由自主地讚歎道:“景天,你的岳母一定會喜歡你。想不到,你這孩子真是狡猾的像只狐狸啊!家住哪裡呢?家裡都有什麼人啊?”
“呵呵,您這話問的,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您已經站在我這邊,替我的岳父岳母在問話呢?”
黎景天欣喜不已,他就說,憑他搞定幾個人,還是容易的嗎?
他才不像馬文俊這個笨蛋,這樣感情用事。
理智才能戰勝敵人,他雖不是步步精算。
到今天,他還算是動了點腦筋的。
那丫頭討厭他,他知道。
可是他從來也沒有討厭過她,都是好喝好穿的招待。
那能配種就配種
“那我可替不了,你岳母也不是專斷的人。
她說孩子要嫁人,首先得自己喜歡,這在這年頭已經是驚世駭俗了。
中原哪家不是講門第,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倘若你真能做耶律家的女婿,那也是你的福份。”馮徵誠然地笑道。
“真的?只聽說岳母是個奇人,是神醫之後,可惜我……卻沒有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