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絡被她說得直皺眉頭,當初金盛從越國那裡贏了十五座城池,他們一直就耿耿於懷,總想著如何再把失地收回,這次正是因為有莊王做內應,他才有機會趁機侵略,只是沒想到對手會是她。
“你說對了,那十五座城池原本是我們的,卻被你給贏走,回去後我給王閒說了你女扮男裝的事情,他氣得要上吊,”他又看著棋盤走了一步,笑了笑“你說因為你差點損失我一員大將,我心裡怎麼可能平衡?”
“這麼說是我的錯了。”誰叫他們派來的王閒沒本事,就那麼倒黴的遇到她,都是各侍其主,當然比試的時候有輸有贏。
“注意啦,你的馬被我吃了。”司徒宣毫不留情地用炮隔山吃馬。
“鐺”她的馬又被他的車給吃掉。
“你走這步沒考慮過會被我吃到嗎?”鄭家絡得意地笑笑,“螳螂捕蟑,黃雀在後,這句話你應該聽過。”
“聽過,當然聽過,說到這句成語,不如我來給你算算帳吧。”
一個士兵一天少說也要用半兩銀子,七十萬計程車兵一天要花三十五萬多兩,這一出來征戰,至少三個多月,算上一百天,就是三千五百多萬輛,還不算各種兵器的花費,物品的消耗,這還是用的明處,為了打仗不知道拆散了多少家庭,多少的勞動力停止生產,一個國家一年的生產總值不知道又要少多少。
這些可都是用白銀算的,還有,士兵出征肯定會打擾百姓,再怎麼有軍規,那還是和百姓有衝突的。
“我說,鄭王子,你就打吧,我們兩國單純的打仗到沒什麼,可是一邊不知道多少的國家等著我們相互之間剝弱國力,那麼多的黃雀你應付得過來嗎?”
鄭家絡手上的棋子舉到半空中,聽完她的話後,心裡亂得要命,她的話可以說是一語中的,開始只是想著收回失地和她,他跟本沒想過,一場戰爭的背後還有這麼多的麻煩。
棋子放了下來,司徒宣看了哈哈大笑:“喂,老兄,象走田字,馬才走日子,你怎麼把相走成日字呢,不會下棋就別上來丟臉行不?”
“呃,對不起,我重走一下。”鄭家絡很不好意思,拿起那個象想要收回,但被她用扇子壓住。
“喂,你好歹也是下一任國君,所謂君無戲言,你就錯有錯著吧,我吃。”她另一個炮上前,把這個象給吃了。
司徒宣笑得非常得意,她好像看到了另一個王閒,只不過這個非常帥。
“你得小心點。別再走錯哦。”
鄭家絡那張臉很臭,司徒宣揚起她修長的手指,彈了彈自個有型的劉海,好久沒耍酷了,今天她要再回味回味一下以前囂張的感覺。
此時太陽己經在正中午,曬得人很不舒服,不少的將士都沒什麼耐心,乾脆原地坐下,等著兩位主子下完棋。
司徒宣棋走了一半,喝了口水,等她想起要抬頭看看自個的手下時,吖的,黑壓壓的兩片,全坐在地上,那場景說有多壯觀就有多壯觀。
“我說,鄭家絡,你下個棋也太慢了,沒見這近百萬人等你一個嗎,快點快點。”
其實下棋跟打仗是一個道理,心思緊密,佈局甚重,才能穩操勝券,鄭家絡的做法是對的。
不過司徒宣偏要島亂,一會喝水發出聲音,一會說人家慢,一會又哼哼嘰嘰,哼著不成曲的小調,成心饒亂人家的思緒。
鄭家絡有些心煩氣燥,一步走下來,讓司徒宣看到幾會。
“將!”她的一個炮直接殺到中間,隔了個士,士的後面就是將。
鄭家絡無奈,又把士給退下,結果她一邊的一個車又把士給吃了。
“又將!”
“我說家絡,你的棋好像被我圍死了。”
司徒宣笑著開啟扇子,勝利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