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利茲聯的球迷不管過去多久,一直被認為是最極端地種族歧視分子。
聊著聊著,酒吧內有不少球迷開始推崇狂幫溫布林登。
實話實說,狂幫溫布林登在這三年創造了奇蹟,完成了三連跳,下賽季將會出現在甲級賽場上,這絕對是值得稱讚的成績。
但是能夠讓米爾沃爾的球迷稱讚,那自然和球隊戰績沒什麼關係,最主要的是溫布林登的球員在球場上的表現,他們野蠻狂暴,甚至主教練就是灌輸一種“上場打架”的思路,對於米爾沃爾的球迷來說,這才是最對胃口的比賽。
足球是什麼?
對他們來說什麼都不是!
足球最好是拳擊和用腳的美式足球的綜合體!
奧德里奇很難融入這樣一個輿論環境中,他只能低著頭在心中冷笑:狂幫溫布林登?
別看現在狂幫春風得意,甚至在英格蘭颳起了一陣主流旋風,可後來94年缺席世界盃,多多少少是有著粗野打法被採納導致出局的影響。
而溫布林登更是在未來眾叛親離,脫離了社群支援的英格蘭球隊,很難再有球迷基礎。
“嗨,幫我參考參考。”
正當奧德里奇沉思之際,巴奈特拿著幾瓶酒坐下,直接把酒瓶給了兩位弟弟,最次的啤酒。
安德魯和奧德里奇雖然還是孩子,可他們可不覺得喝酒有什麼問題,兩人目光投向了巴奈特放在桌上的紙張,上面是一份對陣表,詳細地列出了墨西哥二十四支參賽球隊。
巴奈特拿著一支筆在另外一張白紙上寫了幾個球隊的名字,然後遞給兩個弟弟看,說道:“怎麼樣?冠軍英格蘭,亞軍巴西,三四名是法國和西德。”
十三歲的安德魯跪在作為上,俯視這四個球隊的名字,拍手叫好。
奧德里奇則是迷糊片刻才恍然意識到:大哥要賭-球!
奧德里奇趕忙要制止,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這裡是倫敦,大哥也成年了,一切都合法。
不過奧德里奇看著那四隻球隊的名字,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見到他這個表情,巴奈特輕笑道:“你幹嘛這個表情?”
奧德里奇抬頭看著一臉輕鬆的大哥,鄭重問道:“你要賭多少錢?”
巴奈特收起笑容,低聲道:“五百英鎊,我攢了兩年。”
兩年前他就開始幫阿瑟工作了。
奧德里奇愁容不減反增,搖頭道:“如果你希望五百英鎊有回報,就別支援英格蘭奪冠,情感上就有傾斜,別糟蹋錢。”
“可我們有萊因克爾。”
“阿根廷還有馬拉多納呢,你憑什麼認為阿根廷連四強都進不去?”
“阿根廷打不過英格蘭。”
“你如果是說四年前的馬島戰爭,沒錯,英國贏了,可足球和打仗是兩碼事,要不然,四強裡肯定沒有巴西。”
巴奈特沉默了,表情顯得有些不是滋味。
英格蘭和阿根廷的仇恨世人皆知,四年前英格蘭收復馬島,民眾自然是普遍支援的,自然也就對戰敗者沒什麼好感。
見到大哥不說話了,奧德里奇眼珠一轉,輕聲道:“借我一百英鎊,我也賭。”
“那我也要!”
安德魯不甘寂寞地也望向了大哥。
巴奈特極盡兄長的職責,平日對兩個弟弟十分愛護,家庭內部是十分團結的,這大概是東倫敦家族和群體的特性之一,他略顯無奈地點了點頭。
說是借,其實就和送沒區別。
奧德里奇見大哥同意,便說道:“這樣吧,大哥,咱們就下注每個小組出線的球隊,怎麼樣?”
巴奈特其實是想一夜暴富,賭中冠亞軍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