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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阿不福思·鄧不利多扛著一袋像豬肉的東西奔回他的小酒吧,衝進屋後緊緊鎖上門,他把這又沉又重的袋子扔到沙發上。
袋子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阿不福思長出一口氣,活動一下僵酸的脖子和手臂,走到酒吧櫃檯後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的蜂蜜酒,滿足的喝了一大口後,才跑去給那個袋子解開。
阿不思·鄧不利多頭朝下對他的弟弟說:“……阿不福思,扶我起來。”
阿不福思看到哥哥這個樣子,不滿道:“你總是要時刻表現出與眾不同的一面,難道這就這麼重要?”
被重新扶正放到沙發上的阿不思長出一口氣,欣慰道:“……從聖芒戈出來你就是顛倒著扛我的,我還以為會就這樣去見梅林。”
阿不福思沒有聽到這句話,他去擦桌子了。
阿不思等了一會兒,見弟弟不來理自己,清了清嗓子友好的說:“阿不福思,我親愛的弟弟,你能先把我鬆開嗎?我覺得這些桌子夠乾淨的了。”
阿不福思扔下抹布,不滿的走過來說:“總是要別人幫你做一些你明明可以自己做的事,總是這樣。難道你就那麼忙?還是你只願意去做那些所謂的大事?”
阿不思終於被放開了,他友好的看著自己的弟弟,露出一個善良的微笑說:“你知道,阿不福思,主要是因為我的雙手被綁在背後了,不然我很願意自己解開繩子的。你要繼續去擦桌子嗎?”
阿不福思憤怒道:“對你來說,我就只能解一解繩子對不對?還是說一條繩子就能難住偉大的鄧不利多,梅林爵士團一級勳章獲得者,威森加摩首席法師?哈!不會有人相信的!人們只會認為我在說謊!他們會說,阿不福思,你只是在嫉妒你的哥哥!”
阿不思揮著雙手半天沒能插上一句話,他無奈的聽著自己的弟弟對自己的埋怨。
阿不福思憤怒的轉身走開,又憤怒的回來,指著阿不思歪歪扭扭的鼻子說:“然後!在我辛苦半夜將你從倫敦扛回來後!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嗎?在半夜叫我去擦桌子?”他轉了一圈找到剛才扔在地上的抹布,惡狠狠的扔到阿不思的臉上,說:“去自己擦你的桌子吧!偉大的阿不思!我要去睡覺了!”
伴隨著他怒氣衝衝的腳步聲沿著樓梯向上慢慢消失,阿不思從臉上拿下抹布,不知曾經用來擦過什麼,居然會粘在臉上。
他茫然的看著黑洞洞的酒館,小心翼翼的叫道:“……那個,阿不福思,你可以帶我進客房嗎?你知道,我還沒法動呢……”
一隻鞋子響亮的扔到他頭頂上的地板上,然後是另一隻,接著是阿不福思憤怒的聲音:“然後你還要我給你鋪床!是嗎?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個道理你五歲時就應該知道了!不要在我家擺你校長的架子!”
鄧不利多委屈的不敢再吭聲了,直到第二天阿不福思準備開門時才發現他在酒館裡坐了一夜。
嚇了一大跳的阿不福思粗魯的推醒了阿不思,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會在我家?!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阿不思的笑還沒擺出來就被問愣了,他結巴道:“昨、昨天晚上你帶我來的……”
阿不福思打斷他的話,氣哼哼的說:“我還要做生意呢!你什麼時候也不管別人方便不方便,只顧著你的那些大事!”
阿不思快速的說:“聽著,阿不福思,如果能給我一張床讓我睡一覺,我將感激不盡。”
阿不福思兇惡的看著他,說:“我當然會給你一張床的,我還會好好藏著你,這是我答應你的朋友們的。”
阿不思立刻鬆了口氣,驚喜道:“謝天謝地!你想起來了?”
阿不福思力大無窮的將乾瘦的阿不思扛到二樓,推開間客房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