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嘯陽急了,幾個大步走到佑熙面前,攔住她的去路,“皇北天裝死逃逸,搖身一變成了門主,和朝廷作村,他不會有好結果的,你知不知道。”
你要去和皇帝說這些嗎?”佑熙望著凌嘯陽,他什麼都知道。
凌嘯陽黑眸陰沉,他怎麼會去說,惱怒的道:‘我不說,皇帝也會知道,皇帝不會放過他。”
佑熙眼底一陣的黯然,我不懂這些事我只知道,他是我夫君,他要做什麼都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身邊陪著他讓他做他想做的事,謝謝你的提醒。”佑熙說完,繞過凌嘯陽的身子,繼續向山上走去。
皇北天看著佑熙固執的身影,佑熙救他的那一刻,他知道了皇北天還活著,他也知道,愛情無法勉強。
他被囚禁的這些日子,換了不少囚地,皇北天沒有殺死他,也許是因為受傷後的苦苦哀求。
他被因的第一天,見到了一個女人,他聽到那些人喊她門主夫人。
皇北天是門主,那麼佑熙便是門主夫人,而那個被稱為夫人的女人,又是誰?
他也想過,想必是佑熙死了,皇北天娶了別的女人,可是,想著之前佑熙受傷痛苦的說,相愛不能相守,他猜測,也許佑熙獨自流浪,是因為,皇北天娶了別的女人。
皇北天一家人,落得這樣的下場,他的心中肯定有太多的恨。
所以他要報仇,為了報仇,他犧牲了很多東西,也許包括佑熙。
這些日子,他活在痛苦中,不是因為身體被困禁,而是因為我心中擔憂記桂著佑熙,每當見到無憂門的人,他總會問他們佑熙活著沒有,他們卻總是搖頭,甚至不屑告訴他。
他一直在期待著,佑熙活著的訊息傳入他耳中,當他見到佑熙出現在他眼前那一刻,心都要跳出來了,只是她說,她忘記了一切,因為那一劍,斷送了她所有的記憶。
凌嘯陽想著,黑眸又望向了艱難行走的佑熙,她失憶了,真的失憶了嗎力如果沒有失憶,她那樣愛皇北天,如今皇北天娶了別的女人,她的心該是多麼痛苦。
忘記一切,是不是說明,她痛的不願意記起一切的一切事情。
這一刻,他希望,她的失憶是真的。
佑熙爬著雪山,手腳冰冷,可是因為太辛苦,身上卻冒著薄薄的汗,腳下一空,她差一點摔倒,忙揪住了橫生的枯技。她知道,凌嘯陽一直跟在她身後,她喘息著同:你幹嘛跟著我呀。”
說著她繼續前行,好怕,見不到皇北天,好怕他們不知去了哪裡,她無法找到。
凌嘯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後,白色的雪山上,只有他們兩人在慢慢的行走,攀爬,那樣吃力。就其沒有下雪,爬過這座山,有武功的人,也需要點時間,何況佑熙一個弱女子,要爬過這雪山,怕是要從早爬到晚。
佑熙不放棄,心中執念著皇北天,她不回頭,只向前看,她的休力已經有些不支,好想躺在白雪中休息一下,可是她知道,只要停下,她就更不想走,所以她告訴自己堅持,一定要堅持。她就這樣一直攀爬著,走著,從一早爬到了太陽西斜,她真的走不動了,趴在了雪地上,氣急的望著山頂。
門主,她一定要找到他,陪著他,讓他沒有負擔的做他想做的事,包括復仇,不必痛苦掙扎,不必矛盾自貴。
一雙大手拽住了她的胳膊,佑熙抬起頭,看到了凌嘯陽的俊臉。
愣著做什麼,我揹你。凌嘯陽冷著臉,手掌有點冰涼。
他衣衫單薄,還破爛不堪,這樣的嚴寒下,他怎麼受得了。
不用了,“我“!”
這樣的速度,凍死在這裡,也爬不上去,你不是急著要見他嗎?”凌嘯陽沒好氣的將佑熙拽到背上,一彎腰,一起身,讓渾身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