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滾出去!”他突然厭惡的閉上眼睛,揮手怒吼。
“你不是人!”佑熙怒罵完,哭著跑了出去。
凌嘯陽一甩衣袖,黑沉的雙目望著佑熙離去的身影,閉上要,甩了一下頭。
“這是你該受。”
轉身向大床走去。
佑熙一路奔跑,回到了自己那間小屋,趴在被子上嗚咽哭泣。
她一定要離開這裡,這裡是地獄,是地獄,擦乾淚,爬起來。換上一件完好的衣衫,出了房門。
王府很大,她不知道向那邊走,才能離開,正門有人守著,只好爬牆了。
佑熙顧不上下體的疼痛,一心一意的要離開這裡,偷偷摸摸的來到牆邊,院牆很高,她很難爬上去。
佑熙摸黑四處張望,終於看到牆角立著幾塊木板,她心中忍不住充滿希望。
伸腳踩了踩,感覺還牢固,便向上爬去,爬一點,手一個沒抓牢,便又滑下來,終於爬了幾次後,成功的爬到了牆頭上。
這麼高,佑熙有點害怕,不敢跳出去,可是隻要跳出去她就可以獲得自由。
佑熙在心裡為自己鼓勁,狠下心,閉著眼,跳了下去,‘啊’,摔的夠嗆,低呼了一聲,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外面的一切也是陌生的,她忍著痛,站起來,才感覺到右腳一陣鑽心的痛。
可是她已經顧不上痛不痛了,痛也要走,她一拐一拐的沒入了深沉的夜色中。
佑熙的腳很痛,從那麼高的牆上跳下去,扭傷了腳,可是她一刻都沒停的努力地讓自己遠離凌嘯陽。
可是她終於沒有力氣行走了,在臨晨的時候,看到一間破廟,她走了進去。
破廟荒廢了很久,早就斷了香火,滿地灰塵還有枯草,佑熙拖著疲憊痛苦的身體的坐在了角落裡,太累了,太困了,竟然不知不覺的睡去。
——————————————————————
清晨,王府
“王爺,不好了,夜卉不見了!”福媽本是去照顧佑熙梳洗的,卻不料發現屋子裡空無一人,而且四處尋找也沒見人,這才急急忙忙向凌嘯陽稟報。
凌嘯陽眉一皺,眼神凌厲,卻是穩穩的坐在那裡,手指輕瞧著椅子扶手,幽幽的道:“四處找過了?”
“啟稟王爺,都找過了不見人影。”福媽戰戰兢兢的說。
“很好,竟然敢逃跑。”凌嘯陽站起來,唇邊帶著陰沉的笑,手指輕輕的撫著手上的玉扳指。“諒她也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說罷一甩手,人已經大步向外走去,他怎麼會就這樣讓佑熙逃走!
她是罪妾,一個要用一生的苦痛,來償還罪行的罪妾,每晚要做他發洩工具的夜妾。
怎麼能這樣走掉呢,他不會如她的願的!
———————————————————————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卻不費功夫,哈哈!”
一道刺耳的聲音在佑熙耳邊響起,她猛的睜開了眼睛,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了三個手持著大刀身穿藍衣的男人,佑熙心一驚,往後退縮,惶然的望著眼前三個不懷好意的男人。
“大哥,把她帶走交給主上,我們就可以有解藥了。”其中一個比較瘦小的男人說。
什麼主上?為什麼要把她交給主上,難道是說王爺?不,她不要被抓回去,佑熙恐懼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二弟說的是。”那位大哥一臉鬍鬚,彎下腰來,一把揪住了佑熙的手臂將她拉起來。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她總是要遇到這樣奇怪而且蠻狠無禮的男人。
“臭女人少多嘴,不然大爺們狠狠的修理你。”一個黑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