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國家起一些作用不是更好。”
蘭太妃的話讓凌嘯陽一時間啞言,“可是……母妃不該私自做這樣的決定。”
“怎麼?難道我這個做孃的連這一點主都做不了……咳咳……。”蘭太妃因為言語激動,又忍不住咳了起來。
凌嘯陽望著身子不適的蘭太妃,對於蘭太妃的自作主張有太多不滿,卻要隱忍著,黑眸一沉怒喊一聲,“服侍太妃休息。”說完轉身離去。
此時的院落中一片黑暗,沒有月光也沒有燦爛星光。凌嘯陽的心也有如夜空般陰霾,抬起頭望著沒有星光的夜空,心也愈發得憋悶。
就這樣任由皇北天帶走冷夜卉嗎?夜闌長眠地下,悲慘死去,兇手卻要展翅高飛,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
不,他不允許有這樣的結果,他要讓殺人兇手為夜闌的死付出代價,他不會放手讓她離去。
凌嘯陽陰沉地想著,雙拳也狠狠緊握,骨節格格作響,恨意濃濃。
誰輸誰贏,一切都是未知的,凌嘯陽邁開了腳步向佑熙的居處走去……。
佑熙簡陋的屋子裡,燭火還亮著,凌嘯陽推門而入,佑熙竟然沒有發現他的到來。
她小小的身影正快樂的忙碌著什麼,嘴裡哼著不知什麼曲子,彎著身子站在床邊,似乎在整理衣物。
剛沐浴後的馨香瀰漫在空間,如瀑的長髮微微地溼著披散在身後,和纖細玲瓏的身體搭配在一起,越發顯得誘人,她現在還沒睡,想必剛從膳房做完工回來。
看著她纖細的背影,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他感受得到她渾身散發的喜悅,她的喜悅,惹得凌嘯陽更是不悅。
要離開這裡了,所以這麼高興嗎?凌嘯陽的心怒氣燃氣,臉色也更陰沉,一雙眸子猶如寒星盯著佑熙快樂的身影。
佑熙哼著歌曲,快樂的整理著簡單的私人物品,她的日記本,一辰的畫像,還有幾件簡單衣衫,用小布包包好,這才轉過身來,赫然發現凌嘯陽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哪眼神,哪神情,都讓她忍不住的心悸。
“你……你怎麼在這裡!”這男人走路都不出聲,像鬼一樣這樣靜悄悄的出現,著實嚇人。
凌嘯陽寒星般的眸子帶著冷厲盯著佑熙有一絲驚懼的臉,邁步靠近,伸手一把拽走了她抱在胸前剛整理好的包袱,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扔我東西。”佑熙不悅地瞪了凌嘯陽一眼,彎腰要去撿起她可憐的家當,凌嘯陽的手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她的動作。
佑熙的身體被迫的站直在他面前,她看到了凌嘯陽眼中的憤怒、陰鬱和仇恨。
“做什麼?做本王想做的事。”看著因為要離去而散發著喜悅色彩的佑熙,凌嘯陽的心非常惱火,他就是要撕碎她的喜悅。
“你放開!”佑熙看著凌嘯陽的神情,聽著他別有深意的話,原本愉悅的色彩被驚懼和不安代替,掙扎著想要脫離凌嘯陽的禁錮。
凌嘯陽很滿意的看著佑熙的驚懼的反應,手臂用力一拉,佑熙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撞入了凌嘯陽懷中,他堅實的懷抱,撞痛了她的柔軟。
他帶著憤怒的手臂,緊緊圈住了她的腰肢,兩具身體毫無縫隙的緊貼在一起,讓她無法動彈,佑熙害怕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用不安的眼神望著凌嘯陽。
“我的罪妾就要高飛了,嗯?”凌嘯陽冷魅的低語,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佑熙細緻的臉上。
“我從來就不是你的罪妾,我不是冷夜卉,我是安佑熙,我……。”
“住口……!”凌嘯陽爆喝一聲打斷了佑熙的話,“你當本王是瞎的嗎,連自己的一個妾都認不出。”
算了,佑熙不想再解釋,反正他不會聽不會信,而且她就要走了,他怎麼認為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