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看著玉瑩,回道:“不必了,你身子不便,朕在乾清宮梳理過。等你身子好後,朕再是於景仁宮梳理。”玉瑩一聽,也是明白了玄燁的心思。雖說只是一件小事,到底,還是讓玉瑩在這個懷孕的日子裡,感//性//泛//濫。
“皇上,臣妾,謝謝您。”玉瑩輕咬了下唇,才是臉色微紅了的說道。
“那就記於心上,朕,給你的。”玄燁看了眼玉瑩有些羞澀的表情,好一下後,如此回道。玉瑩“嗯”了一聲,又是點頭應了玄燁的話。
玄燁聽了玉瑩的回答後,又是問道:“舅母在景仁宮,你最近,可是心情放下了些?”雖說是舅母,到底宮中規矩重,女眷實不合面聖。玄燁在玉瑩額娘和舍里氏初進宮時,見了一下面後。每次,他再是到景仁宮,和舍里氏就是依著規矩,避在側殿。
“嗯,有了額娘陪伴,近日卻實,好了許多。有時,還與額娘講些小時候鬧出的笑話,到是忍不住想起那段青蔥歲月。”玉瑩邊是說著,邊是嘴角含上了些許懷念與回憶的笑容。
“何為青蔥歲月?”玄燁問道。
“青蔥,小蔥正是水嫩。人這輩子,正當年青少不經事之時。臣妾還記得,有那麼句話,道是:年少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玉瑩回道。
到這兒,玉瑩話未完,玄燁卻是接了那首詞,續道:“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一時間,有些傷感。玉瑩自然不會任這般氣氛。
於是,玉瑩笑了,又道:“小時候,臣妾總是想快點長大。長大了,額娘就是不會總讓嬤嬤提醒。二姑娘,這不合規矩,二姑娘,那不合身份的,總在耳邊嘮叨。現在想想,那時節,額娘還是與阿瑪嘆過,道是臣妾投錯胎,這簡直就像個假小子。”
玄燁靜靜的聽著,玉瑩說著這些小時候,實在算不上大事的小事。玉瑩見著玄燁沒有說話的意思,繼續的說道:“當時,臣妾就是不服,說是大哥二哥習文拜師,學武騎射。臣妾也是樂呵呵的想湊個數。後來,額娘經不住臣妾死絞蠻纏,最近,還是同意了。只是,後面還是臣妾自個兒打退了腳步。”
玄燁聽到這,笑了下。玉瑩見著玄燁笑了,就是問道:“皇上,您笑什麼?”
“朕瞧著你憊懶的性//子,也實不是能下狠功夫之人。就是有心,怕也是虎頭蛇尾,不子子之。”玄燁搖了下頭,批了話道。
玉瑩一聽,到是回了個笑容,然後,說道:“還是皇上了解臣妾,當時,有了興趣,可不是三刻鐘的熱度,待後面一嘗苦頭,臣妾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師傅瞧著,算是徹底就當臣妾,成個打醬油了的。”
“打醬油?”玄燁問道。
玉瑩聽玄燁的話,才發現自己嘴快,漏了詞,忙是回道:“打醬油,是臣妾聽下人說得厘語。好像意思就是,這醬油是做菜時的佐料,有與無,只是少許的提味,當不得主菜,上不得檯面。”
玄燁聽罷笑了起來。好一下後,回道:“做你自己就成,這天下豈是一人能學全會的。朕瞧著,朕將來的兒子,實不敢放於你之手。朕得自己磨礪一翻,到底,還是朕能忍下心。你啊,只能是個慈母。”
“皇上說得對,臣妾也是聽阿瑪講過,道是:慈母多敗兒,嚴父出孝子。臣妾想來,有皇上的教導,就算是棵歪脖子樹,也定能扭過來,成棟樑之材的。”玉瑩笑著贊成的回了話。
玄燁聽了玉瑩的話後,唬了下臉,道:“做額孃的,豈能如此說兒子。朕的子嗣,自是出眾的。”
“皇上,臣妾錯了。”玉瑩順從的回了話。玄燁聽後,才是回覆了臉色,說道:“到此吧。朕瞧著時辰尚早,你陪朕到後殿小花園,一遊夜景?”
“臣妾瞧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