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也不圖個啥,只要鶯兒能跟著你學門手藝,將來能養活自己就成了。”
楊氏噼裡啪啦的說完,衛長蕖聽後只是抿唇淺笑。
也難怪楊氏會有這樣的想法,就連江氏都不知道,她擁有醉香坊的兩成分利,只當她是醉香坊的大廚師,每個月領幾個工錢過日子。
楊氏的話落,不待衛長蕖開口說明白,衛長鶯又接過話語,道:“蕖兒,你可別因為我工錢的事情,就去得罪了那酒樓的大掌櫃,我不求多的,只求手上能有個活計做,每月能拿一兩銀子的工錢,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說話間,衛長鶯的眉頭透著隱隱的擔憂之色,像是很擔心衛長蕖一般。
衛長蕖自然是將她眉頭上那抹隱隱的擔憂之色收入了眼底。
她看中衛長鶯學廚的底子,倒還是其次,最主要的一點是,衛長鶯做人踏實,性子也溫和,為人處事也老實,所以她才決定將廚藝傳授給她。
衛長鶯說完,衛長蕖才淡淡道:“三嬸,我說出口的話,自然都是算數的,”與楊氏說了一句,衛長蕖又轉目看向衛長鶯:“長鶯姐,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因為你的事情,就得罪了來福叔。”
“長鶯姐是我請去醉香坊的,她的工錢直接由我來發就好了,娘,三嬸,春蘭嬸子,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跟你們說清楚,其實我在醉香坊做事,不單單只是領工錢這麼簡單,我每月擁有醉香坊的兩成分利,就是說酒樓賺了錢,來福叔得分我兩成,這件事情只有二舅媽,二舅兩人是知道的。”
當初衛長蕖與萬來福談合作的時候,江雲貴夫婦倆正好也在場,況且,除了幫衛長蕖蓋宅院的那段日子,江雲貴隔三差五的,就要送木炭去醉香坊,這件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衛長蕖話落,楊氏,餘氏,江氏三個婦人,全被衛長蕖的話給嚇呆了。
天老爺呢,蕖兒這丫頭的心到底得有多大,這丫頭咋就這般有本事呢。
每個月分兩成的利分,豈不是老多錢了,這哪裡還是酒樓的廚師,分明就是酒樓的二掌櫃麼。
衛長蕖快速掃了三個婦人一眼,她就知道,將這件事情說了,一準會嚇到江氏等人,這便是她一直隱瞞不肯說的緣由。
本來還打算將她擁有鳳翔樓四成分利的事情也一併給說清楚了,省得江氏一天胡亂猜測,問東問西的——說什麼:蕖兒,咋又收了這麼多錢吶。
衛長蕖輕輕吁了一口氣,哎!眼看這情形,再說多了肯定會嚇壞眼見的三個女人。
算了,暫時還是別說了,等將來找到恰當的機會再說吧。
江氏等人驚愣過後,一個個都傻眼巴巴的盯著衛長蕖的臉,好似要從她臉上尋出一朵喇叭花來似的。
特別是江氏,驚得都忘了眨眼、
她的兩道視線一直停留在衛長蕖的臉上,驚愣的問道:“蕖兒,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嗯,真的,”衛長蕖先點頭,再衝著江氏輕輕的嗯了一聲。
江氏只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很厲害,砰砰砰直響,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自打她聽說衛長蕖被八里村王癩子家退了婚,害怕大房的姚氏會責打衛長蕖,所以便不管不顧丟下手中的活計,匆忙趕到了十里村,自打那日,她就發覺衛長蕖的性子有了很大的變化。
江氏原本以為衛長蕖只是變得很有主見了,懂廚藝,哪曾想到,自個的女兒竟然這般有本事,比男人都不知道強了多少倍,竟然成了醉香坊的二掌櫃。
江氏驚得連手上的活兒都停了。
衛長蕖瞧著她的驚愣的模樣,心裡好笑又很是無語。
她這個孃的接受能力,怎麼就這樣差呢,不就是醉香坊的兩成分利麼,一個月頂多就是兩三萬兩銀子的事情。
若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