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鼻孔裡哼哼著熱氣,模樣很是神氣。
蘇成牽著韁繩,扭過頭,往花轎處看了兩眼,清俊的臉上浮出笑意。
蘇媒婆見新郎跨上了毛驢,新娘坐上了花轎,便揮了揮手中的一條帕子,尖聲尖氣的催促轎伕,“起轎,趕緊起轎呢。”
轎伕將花轎抬起來,剛走了兩步,鑼鼓聲,嗩吶聲又滴滴答答的響了起來,在歡快,喜慶的樂聲中,迎親的隊伍從新宅院出發了。
迎親隊伍走出不遠,一陣陣噼裡啪啦的喜袍聲響了起來,噼裡啪啦的喜袍聲送著衛長鶯的花轎離開。
楊氏,衛文水,江氏等人送到了大門口。
見花轎越走越遠了,楊氏終於忍不住,抬起手抹淚花,一把一把的淚花插在了衣袖上。
衛長蕖見楊氏紅著一對眼眶,便勸說道:“三嬸,你快別難過了,長鶯姐只是嫁出去了,又不是不回來看你了,等你那新宅院蓋好了,她想回來住多就都行。”
“三嫂,蕖兒說得對,你快別難過了。”江氏接過衛長蕖的話,也勸說了楊氏幾句。
兩人一陣勸說後,楊氏抹乾了臉上的淚花,破涕為笑,道:“我這是高興,高興得哭了。”
直到迎親隊伍走得沒影了,衛長蕖這才邀著楊氏,江氏等人進屋。
操辦完衛長鶯的婚宴,衛長蕖便準備籌劃釀桑果酒的事情。
將那些細小的桑葚果從樹上採摘下來,是比較麻煩的一件事情,如今,有凌璟幫忙,倒是幫她省去了不少時間。
衛長鶯婚宴後的第二日,凌璟便打發屬下來通知衛長蕖,說:不日便可以將採好的桑果送到十里村。
衛長蕖等了三日,第四日中午,凌璟親自將十幾框桑果送到了十里村。
熟透的桑葚果不易存放,必須儘快釀製成桑果酒,當天下午,衛長蕖便安排人將十幾框桑果都送到了作坊。
果醋的釀製方法與桑果酒的釀製方法大同小異,都需要用到冰糖,大砂缸,濾篩子。
在作坊裡,這些工具與新增材料都提前準備好了,因為要趕著將新鮮的桑果釀製成果酒,衛長蕖讓其它兩間作坊的人暫時停了手上的活計,全都來幫忙釀製桑果酒,索性,那辣子白菜,幹炒貨,之前都有存貨,停上兩三日的功夫,並不會耽擱了衛記那邊的生意。
作坊內,只見所有人都身著白色的大套頭,頭上裹著一塊青色的大頭巾,服裝統一,就像現代工廠裡的女工。
當然,這是衛長蕖特意要求的,除此之外,前來上工的人,必須將指甲剪修剪乾淨,手洗乾淨。
作坊內出的東西都是用來入口的,必須講究清潔,達到衛生標準。
白色顯乾淨,將那白色的大套頭往身上一穿,可以很好遮擋身上沾染的灰塵,頭上裹著頭巾,可以防止頭髮掉落。
眾人聽說要釀製桑果酒,都好奇得不得了,一個兩個皆眼巴巴的盯著衛長蕖看。
這桑葚果竟然還可以釀酒,她們以前咋就沒聽說過呢。
“長蕖,這桑葚果真的可以吃?真的可以釀酒麼?咋個釀製法?”李青草瞅了衛長蕖一眼,忍不住,最先開口。
她話音剛落下,就有好幾個年輕婦人朝她看來,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
這李青草搗鼓蔬菜暖棚不成,該不會又想學釀製桑果酒吧。
衛長蕖眼眸一轉,淡淡的掃視眾人,見人都到齊了,她才簡單回答李青草,道:“待會兒自會有人教你。”
李青草見衛長蕖不愛多說,只得閉上了嘴巴。
她在衛長鶯的婚禮上搞出那件事情,差點就衝撞了喜神,此刻,見衛長蕖不愛多說,心裡有些發虛,真害怕衛長蕖不讓她做工了。
李青草在心裡糾結得厲害,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