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故意的!”
絕色容顏怔了怔,斂下一縷晨光。
嘟起的唇,活像長不大的孌童。
滿臉天真,滿臉春風。
“崔姑娘,你怎能說我是故意的?長的像我娘不好嗎?天下間,有多少女子,巴不得和我公子羽扯上一點關係,你卻這般不屑一顧。”
崔情撇嘴,公子羽?
那是哪根蔥?
在她身後的青山聽到絕色少年自報家門卻虎軀一震。
千門公子羽,天賦異稟。
形有萬千,卻無一人窺其真面目。
“公子羽?原來你有名字啊。只是你姓公子,好奇怪哦。”
崔情故作深思不解的樣。
果然引得絕色少年反問。
“姓公子很奇怪嗎?百家姓裡不都有令狐,獨孤,公羊一說。”
低眉輕轉的語氣,宛似山澗流淌的溪水,眉骨,隱隱透出絕色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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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誘惑(1)
崔情偏頭想想,也是。
古往今來,不乏百里,南宮等等複姓。
她不曉得,只能說她是孤陋寡聞,今日才識得罷了。
不管了。
管他是公子還是母子。
她還是先從這鳥不拉屎的城牆上跳下去吧,再與他費一番口舌,她的腿非僵到無法走路。
想是青山察覺到了崔情的肢體語言。
健步過來,攬住她僵直的腰身。
“千門公子,相逢即是有緣,此處不是閒聊之所,不妨移駕他處,如何?”
“悉聽尊便。”
崔情但覺腰上一緊,身子已向城樓下沉了下去。
不消多時,腳已穩當的落在實處。
青山放置她腰上的賊手,卻一點都沒有鬆開的可能。
崔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他才一臉不甘心的鬆手。
絕色少年的身影也逐漸在眼前分明。
風託著他的衣襬,就像一潭被吹皺的湖水,淺淺淡淡的漣漪,在空中泛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將軍,你是趕著投胎嗎?這麼一會功夫,都捨不得崔姑娘。”
霎時,青山的臉,白一陣來紅一陣,似是被絕色少年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改變了對崔情的緊迫盯人之舉。
“千門公子,我這不也是沒轍嗎?誰都知道,公子你最大的愛好就是摘花。”
他最大的愛好是摘花?
崔情聽得一愣一愣的。
摘花,是採花的意思嗎?
絕色少年,是書中常說的採花賊一類嗎?
可是,貌似青山說的是摘花。
難道摘花會是採花的更進一層意思嗎?
絕色少年一看崔情的臉色,就明白她肯定是把摘花和採花聯想一塊了。
他好看的眉幾乎要攢在一起。
微微蹙起的線條,彎得就似殘月,抿緊的唇,擠得泛紅一片,一片一片的惹人心憐……
多麼賞心悅目的畫面,可為毛畫中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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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誘惑(2)
留海蓋住了絕色風華的臉,半掩的眸略帶掙扎。
“縱使我懂摘花之道,可總比將軍辣手摧花,來的強吧?”
青山辣手摧花?
崔情驚訝的抬眸,正好撞見了他眸裡一閃而過的心虛。
“千門小子,快跟老孃說說,青山是怎樣的辣手摧花?是霸王硬上弓還是怎的?咱可都是自己人,沒啥不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