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一撈,雲王就把公子羽攬到懷中。
“小羽,為了我,你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吧!”
胸前起伏不定的喘息聲,讓他把公子羽摟得更緊。
右手,緩緩爬上他的髮梢,一陣揉搓。
“雲大哥,為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值得!”
惟有這刻,惟有這樣被雲大哥摟著,他才能真正感覺到他還活著。
他的雲大哥,紮紮實實的活在這世界上。
崔情兩眼放光,對這玻璃的情節是看得心花怒放。
青山快步走過來,擋住了她的視線。
“斷袖之癖,不是你該看的。”
不是她該看的?
斷袖之癖她就不能看?
“喂,叫青山的小子,你憑啥干涉老孃的自由?老孃就喜歡看,就喜歡看玻璃,你能怎的?”
青山沒怎的。
只是伸出大掌,遮住了她的雙眸。
牢牢的固定在臂彎之中。
“情兒,我能怎的,我能拿你怎的,你是這樣的磨人,我又能怎的……”
結實的臂彎,摟住了他最重要的人。
可她,卻總不給予回應。
總是想盡一切辦法要與他劃清界限。
“喂,叫青山的小子,放開老孃,再不放,老孃可要下手了。”
臂彎一沉,崔情的血盆大口已咬在了青山的胳膊上。
崔情的牙印,嵌在青山的胳膊上,排成兩排的牙印,彷彿一張無線的網,網住了青山忿忿不平的心。
“情兒,你不是說下手嗎?”
崔情跳出丈外,得意的揚起唇角。
王和孌童(7)
崔情的牙印,嵌在青山的胳膊上,排成兩排的牙印,彷彿一張無線的網,網住了青山忿忿不平的心。
“情兒,你不是說下手嗎?”
崔情跳出丈外,得意的揚起唇角。
“老孃不下手,改成下口,就不行嗎?”
掃過青山皺起的眉頭,她偷偷在心裡為自個歡呼。
還好,她臨時改變了主意。
“行,怎麼會不行。情兒,只是下次,我就不會這麼輕易的上當了,你也就不可能就這麼容易的逃離了。”
以為她會下手,所以他做好了全身外圍的防備,卻料不到,她竟臨時改變了主意。
竟還懂得兵不厭詐的策略。
他看上的女人,果然不同反響。
青山嘬嘴笑笑。對崔情的性趣,更強烈了。
征服一個彪悍,野蠻的女人,似乎比行軍打仗,更有味道。
“切,叫青山的小子,別把老孃看扁了,老孃要真急了,就是天牢地穴,老孃也有辦法逃出來。就你那兩隻胳膊,老孃還不懼的。有種的,你就放馬過來。老孃讓你嚐嚐老孃的‘崔氏無影腳’。”
崔情撩起一條腿,衝青山抖了抖。
“崔氏無影腳?”
青山眼裡的笑意更甚了。
近處的古代背背山已經看得他反胃不已,崔情的這一句話,卻給他安上了一粒胃復安。
“情兒,你確定你的崔氏無影腳,不是用來撓癢的?”
“撓癢的?操!叫青山的小子,你真當老孃的腳是擀麵杖啊?老孃這黃金腳,可是千錘百煉,歷盡九九八十一難,萬人斬之後才練成的。”
“需要這麼複雜?”
青山裝作非常感興趣的樣,瞟了崔情的細腿一眼。
練一雙花拳繡腿,練一雙秀腿花拳,怎麼都不可能需要千錘百煉,萬人斬吧。
“就是這麼複雜,怎麼,叫青山的小子,怕了?”
青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