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虹對著孔宣點了點頭,待孔宣出了廳堂才皺眉道:“我不欲被聞仲察覺身份,找個地方商議如何行事吧。”
孔宣頷首,滿廳之人除了他無人察覺輕虹的到來,可見他們的修為都不高,跟著也只會誤事。
“聞仲出征,朝歌城中變數將起,我們要做的,便是去城外的女媧神宮候著,只等那動手腳之人出現,我們便逮個正著。說不得,那人還是孔宣你的故人呢!”輕虹笑了笑道。
孔宣眯了眯眼,唇角一勾:“故人豈不是更好?不過去女媧宮中,女媧知道了,怒氣橫生就有趣了。”
輕虹白了孔宣一眼:“我們去女媧神宮之中候著也是為找出了利用女媧之人,她應該感謝我們才是。好了,我們這就去吧。我可是太好奇了,到底是何人在背後動手腳呢。”
輕虹同孔宣去了女媧宮,見到女媧金身塑像,眨了眨眼,又看了孔宣那美麗的容貌兩眼,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笑容。
孔宣自然知道輕虹所想,女媧再美麗,但是這塑像乃是凡人所立,並不是那等讓人沉迷不可自拔之樣貌,比之
他孔宣的樣貌都要遜色幾分。那麼在帝辛拜祭之時刮掉神像前帳幔的怪風,是否有迷惑人心之嫌?
輕虹同孔宣對視了一眼,一人去了廟外,一人隱身於神像之側。
幾日之後,帝辛進香媧皇宮,一切還是如同書中所記的那樣,帝辛才進了女媧宮沒多久,怪風便吹起了。輕虹一聲冷笑,捏出法決,殿內頓時水汽四溢,怪風漸緩。
帝辛帶著商容、黃飛虎等人正在看女媧宮四周景緻,見此異狀,都是臉色大變。
“保護大王!”
輕虹不知外面孔宣的情形,只是匿身使出法術,滿殿的水汽有凝成冰雪之勢。
帝辛登基數十年,四處征伐威嚴日盛,此次來拜祭女媧不過是受臣下所奏,因此他最開始想到的是刺客,而非其他。
輕虹見帝辛等人還不走人,便出聲冷喝道:“此處有妖孽作祟,爾等還不快走?快走!”
帝辛還在猶豫,黃飛虎等人已經拉著帝辛匆匆出了女媧宮大殿。只是最後時刻還是回頭看了一眼,但見冰雪飛舞處,帳幔呼嘯,女媧神像邊的女子那如冰似雪的容顏印入了眼中。
“往哪裡逃?”殿外高空之中孔宣雙翅大展,死死盯著女媧宮西側院中的桂花樹。
輕虹閃身躍起,墨梧弓已經對著桂花樹射去,風雪之中呼嘯著熾熱火光!忽地一聲,桂花樹已經燃起了大火!
“兩位道友何必咄咄逼人?我不過是在此經過而已。”一玄袍禿頭道人現身笑道。
輕虹也一言不發,又是一箭射出!心中冷笑,果然是這準提道人搞的鬼!準提道人乃是準聖,他在女媧廟中搗鬼,高高在上的女媧當真不知道?哼,只怕是女媧知道了,也不好和準提等人翻臉,故而愈加的遷怒帝辛這倒黴蛋了。
準提雖然是三清之下的準聖,但是孔宣法力也是三清之下第一人,加上輕虹仗著先機,倒是同他鬥得難分難解。
“再好的法寶,若是祭不出,那便是白搭了!”西方教也就是後來的佛教,不是講究一個潔字嗎?輕虹早前就思考過如何打敗那些有著強悍法寶的闡教之人。看著準提冷笑著,同孔宣兩面圍攻將他逼至一個大坑之前。
準提心中氣惱不已,沒想到一早謀算好的事情,居然碰上這兩個多管閒事的,弄得功虧一簣。那龍女倒也罷了,孔宣當真有點棘手!心中殺機頓起,欲取出七寶妙樹,還不待念出法訣,滿天飛雪已經變成冰鋒,將他整個人凍了起來。心中氣惱,正待動作,卻被一頭突然出現的巨獸一腳踢進了大坑之中!冰雪之中,臭氣熏天,汙穢不堪!準提心中頓時叫苦不已。
輕虹和孔宣都愣了下,不知道玄武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