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會出什麼事情了。
二太太那邊弄了銀子,是怎麼想的唐如霜不知道,不過想來也在靜靜的觀察伯爺,看伯爺要怎麼查,如今風平浪靜的,也不知道二太太作何打算?
唐如霜這邊也猜測不到,不過等常瀚濤那邊把事情查清楚了,倒是能猜到一點,伯爺會怎麼處置這位二太太。
十月二十九日,唐如霜一白天都有些擔心,一直等到了晚上,跟著去送聘禮的常瀚濤回來了,跟她說了:“全都沒有錯,聘禮在院子裡擺了一會兒,沒有被換掉的。”大約是看出來唐如霜的擔心來,常瀚濤開玩笑似得來了一句。
唐如霜一聽鬆了口氣,又笑著自己有些訕然的道:“還真的是這樣擔心呢……你說這就是做賊心虛是不是?”
常瀚濤失笑,搖了搖頭,過去坐下了,笑容就已經消失了,喝了一口茶隨口問道:“這是茶園子的紅茶?味道可以啊。”
唐如霜過去坐在他旁邊,點頭道:“是啊,是新茶……你怎麼了?這幾天怎麼看起來有點不對?”
常瀚濤低頭喝茶,道:“沒有啊,沒事。”
唐如霜更奇怪的,追問道:“到底什麼事?!難道那兩件事全都查不出來?一點痕跡都沒有嗎?難道這件事就這樣只能認了?”
常瀚濤抬頭看著她嘆了口氣:“沒有,不是這件事,這兩件事基本上我都有數,京城這件偷案,我已經有了人證物證,就是二太太派人偷得,如今只等松江府那邊的信了,不出意外的話,那信來了也能找到人證證明那件搶錢的案子也是二太太的人做的……證據到時候就給伯爺。”
唐如霜一聽,有些驚喜的道:“這是好事啊!二太太那個吸血蛭終於要被揭發了!等著看伯爺也輕饒不了她……”
說到這裡一頓,又奇怪的道:“那你到底是為什麼不高興?總之這幾天是有心事,心事重重的,笑也沒有的。”
常瀚濤停頓了一會兒,才嘆氣道:“是衙門的事……我走的時候,大人交辦了幾個案子,我把去松江府辦的拿了,其他的幾個案子交給手下的去辦,看起來都是些小案子,可是想不到出事了……”
唐如霜睜大眼睛問:“出了什麼事?!”
常瀚濤一頓,又嘆了口氣:“一個醉漢的案子,我手下兩個人去抓的,誰也沒想到,那個醉漢突然掏出來個刀子,一刀捅在了一個衙差的這裡……”說著比了一下自己心的位置,接著就搖了搖頭。
唐如霜冷不丁的聽到,驚得汗毛都立了起來,停頓半天才道:“難道……”
常瀚濤點了點頭,嘆氣:“沒救過來,死了。留下一個老婆,四個孩子……”
唐如霜心裡頭登時就不是滋味起來,尤其是聽見留下了老婆孩子,心裡頭特別難受,而且她從沒想到過,常瀚濤的差事,竟然還有生命危險!雖然他是捕快,是維護治安的,是可能會遇上這樣的危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從來就沒往這方面想過,現在猛地知道了,感覺太糟糕了。
常瀚濤看她原本還紅撲撲的臉蛋瞬間就變得雪白,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震驚的看著自己,登時又有點後悔和她說這個事,忙過去把她摟懷裡,嘆了口氣摟緊了。
兩人摟著一會兒,稍微好了一點兒,唐如霜這才問道:“那人叫什麼呀?來過咱們家嗎?”
常瀚濤搖搖頭,鬆開她過去坐下:“沒有來過,你也沒見過,經綸知道。姓王,我們一般都叫他老王。”
“那那個醉漢呢?不會因為喝醉了就判個失手殺人什麼的吧?”唐如霜又想到這個。
常瀚濤搖頭:“說他是醉漢,是因為他喝醉了和人打架,這才驚動了衙門,我們辦案子的就叫他醉漢,其實老王和大虎那天去抓他的時候,已經是隔了好久了,抓他去衙門審審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