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一跟我說什麼把柄的,我著實把他們斥責了一頓!姐弟倆也是不敢多說什麼的了。”
其實之前唐如霜和安寧侯爺說這件事的時候,一直都沒有提唐經綸,她是不願意把唐經綸扯進來的,只說這件事是自己和陳家的糾紛,唐經綸陪著自己跑東跑西的,完全是因為自己一個婦人,單獨在外面走動是不像話的,叫他陪著而已。
不過安寧侯爺自己有打算,唐經綸現在的靠山是誰?一個是榮定伯,一個就是他安寧侯啊!做出無意的樣子把唐經綸放進這件事裡來,這是給陳茄傑施加壓力。安寧侯爺有話沒說出來,唐如霜和她相公常瀚濤,單槍匹馬的真的不適合跟權貴鬥。
他是唐經綸的岳父,自然有這個權利做出這樣的選擇,唐如霜在外面也根本不知道。
陳茄傑聽了侯爺的話點了點頭,面子維持住了,便在心裡迅速的想著,這件事怎麼解決。
安寧侯爺便輕聲的道:“陳大人,說起來這件事你家也有不對的地方……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還把工部的木料給弄過去……這不是多此一舉?弄得人家那邊覺著被逼的走投無路了,可不就是急了眼了?”
陳茄傑嘆了口氣道:“有些事牽扯家裡……”
安寧侯爺重重的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我既然調解這件事,著實的是打聽過的,你也別見怪,有些事情我也知道了。說起來,真覺著令堂這麼做完全沒必要!那伯府休了的那個女子,雖然是你們府的姑娘,可是,怎麼說呢……出門二十年被休,伯府那邊鬧騰的天翻地覆,總歸這個婦人是有錯處的,不然,榮定伯爺那是吃飽了撐的給自己臉上抹黑?令堂是覺著丟臉,可榮定伯府那邊何嘗就有臉?”
陳茄傑沒出聲,不過心裡頭卻非常的贊同這句話,因為他本就覺著為了二弟那個不爭氣的女兒興師動眾成這樣,還把自己和父親牽連進來,他著實的很生氣。
安寧侯爺停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我估摸著,此事先前的,令尊陳大人和你應該是不知道吧?如果知道的話,責罰的肯定是自家被休的姑娘……這樣在外面人說起來,又顯得大氣大方!胸襟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榮定伯那邊就算是不會說什麼,可心裡頭自然也是欽佩你們!所以,我料定你們之前全都不知情,不然不會做的……”安寧侯爺攤開手:“做的這樣失策?”
陳茄傑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的點點頭:“是啊,如果是我早知道,不會這樣的……”有些話他沒說,他娘把那個被休的孫女當回事,他眼裡可一點沒有這個侄女!為了這麼個無知無恥的婦人叫他堂堂工部侍郎出面做事?做夢呢!
安寧侯爺重重的點頭道:“既然如此,這件事照我說,悄沒聲兒的過去算了!為了那點小事,不值當的!別把事情鬧得又是扯上工部又是扯上大理寺,現在還扯上都察院!何必?英雄漢不能陰溝裡翻船,你們父子在工部那麼多年了,不能栽在這樣的小事上,是吧?”
陳茄傑點點頭:“這個是自然,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停頓了一下道:“問題是那邊現在有把柄?”
安寧侯爺忙笑著道:“放心放心!既然我是調解人,我說了叫他們撂手,他們就不敢在把這當成什麼把柄!”
陳茄傑沉吟了一下,到現在安寧侯爺也沒有說到底是什麼把柄,說實話他心裡有些沒底,不過他也不能開口直愣愣的問,他還沒那麼的笨!想了想試探的道:“問題是那邊拿著把柄,想找我們要一萬兩銀子呢!”
安寧侯爺就笑了道:“這個也不用!我調解!跟那邊說說,木料還給你們,至於毀的茶園子,這個銀子……不用你們管了,我給適當的賠點就行了,用不了一萬兩!”
一聽這話,陳茄傑就不能不說話了,忙正色道:“這哪行?侯爺是來調解的,哪能叫你出銀子?那我們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