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
王有運出事的屋子外幾桿迷蹤旗孤零零的插在房屋四周,只不過隨著靈石的耗盡,陣法已經失去了效果。
“好傢伙,這王有運看來是得罪了不得了的人啊。”
“就是,這可是連練氣九層都不可能無聲破掉的陣法,絕對是一位精通陣法的修士出手了。”
“精通陣法的修士,這可只有大家族和宗門才培養的起啊。”
看熱鬧是自古以來人的天性,只見四周一個個修士圍在出事的地方外,紛紛猜測著。
屋子裡裡外外早已被巡防府的人戒嚴了,林長安前腳剛到,後腳周家的人也到了。
“我家王道友出事了,你們西城巡防府就是這樣巡邏的?”
剛一登門,這位周家的中年修士就瞪著一雙眼厲聲的質問,然而林長安卻是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反而轉過頭環視自己的手下人。
“之前這裡為何沒有人巡邏,到了早上才發現?”
面對林長安的質問,張清強忍著笑意站出來,拱手沉聲道:“林兄,這王龜孫自從來到了咱們西城這裡就老是和咱們過不去。”
“咱們的人巡邏,他的人不是戲弄就是調侃,甚至還直嚷嚷說根本不需要咱們的保護,還說咱們是覬覦他們的產業,最後我們也不得已,只能按照這王道友的說法撤下了這一片的巡防……”
隨著張清的解釋下,林長安這才露出了恍然之色,“原來如此。”
就在這時,厲寒捧著一個裝滿骨灰的花瓶走了出來,“林兄,王道友只剩下這一把灰了,四周也沒留下任何痕跡。”
隨著厲寒的稟報後,周家來的人頓時瞪大了眼,不僅僅是王有運只剩下這一把灰,更重要的是四周亂糟糟的大劍門修士,就算有痕跡也被毀壞了。
然而就在這時,林長安頓時悲慼的大喊一聲,瞬間令無數人側目。
“王道友!你怎麼就得罪人了,實在不行你再娶一門妻子,然後送給人家也不止於此啊。”
然而下一句,林長安悲慼的聲音下,聽的眾人嘴角抽搐,更是一陣無語,太狠了。
人死了還嘲諷人家不說,更是當著周家人的面。
而張清看到這一幕時也是配合的臉上扯出一個難看的沉重神情,“林兄,王道友或許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才遭此橫禍。”
看著張清一副節哀的神情,林長安卻是憤怒的一巴掌將厲寒手中的花瓶拍碎,白灰揚了一地,他更是怒斥所有人沙啞道:“我是在說王道友遭橫禍的事嗎?”
在所有人懵逼的神情下,只見林長安咬牙切齒的怒喝道:“王有運這一季的租金還沒交,我管他得罪了誰!”
“在我的地盤,還沒有人敢賴賬!”只見林長安滿臉的鐵青環視所有人,直接冷喝道:“王道友既然在自己家中出事都沒有半點聲響,那絕對是自己人乾的。”
“將王道友所有的手下全部抓了,還有這些東西全部抄了!”
林長安沒好氣的指著房子還有四周王有運的產業,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神情下,他直接冷喝道:“還沒有人敢賴我的賬!”
好傢伙,林長安這一副毫不掩飾的嘴臉,完全就是告訴所有人,王有運這一季的房租就用這些產業來交付。
外面看熱鬧的眾人見狀後也是紛紛一縮脖子,暗暗心驚,這位林丹師心可真是夠黑的。
“你!”
林長安這些話當著周家的面說,就是告訴周家這裡是西城他們的地盤,自然由他們說了算,一時間周家來人氣的臉色難看至極。
“林執事,這一季的房租才準備收取吧!何來王道友賴賬?”
面對周家人的質問,林長安卻是一臉的茫然看著對方,隨後指著自己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