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力。
為了找個支撐點,我步步後退摸索著牆壁的所在。
可我真的是冤啊,人家窗簾都裝在屋子裡面的嘛,伸手碰到軟綿綿東西的時候我就暗感不好,誰讓你不顧我眼神的暗示,還步步緊逼過來,我會拉著窗簾布被推到牆上也是無奈麼……
再說被壓的是我,你大少爺的形象大不了添筆‘男女通吃’,被你的那些朋友看見,吃虧的是我好不。
你面子上掛不住,也沒必要為了證明我們‘純潔’的關係,半夜三更把只有一輛腳踏車還留在家門外樓道里的我和你的那些跑車級別的朋友一起送出門吧。
甄少澤,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現在是十一月份的半夜三更誒,地鐵的末班車都趕不上了好不好,就算你不讓我留宿,起碼送我回家啊。花三個小時徒步回家的概念是什麼,你知不知道。
搞什麼,獨處的時候就會對我暖言暖語,有別人在巴不得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哪有你這麼自私的人。
以前你跟你爸抗衡時候的勇氣到哪裡去了!
抄起手機,我撥了個電話。
“你監護人我在XX大街和YY大街交界處那個‘腦白金’的橫幅下面,限你十分鐘之內過來見我,不然就你等著明天新聞早報左下角不起眼的地方看到‘十月裡某某凍死街頭’的訊息。”
手機那頭,邵子維邊喊著不要掛電話,一邊傳來悉悉簌簌的聲音,估計在穿衣服。
我就那樣傻子似的聽著手機,蹲在紅綠燈的電線杆下面,盯著對面商鋪捲簾門前睡得正香的乞丐先生,越看越覺得自己這會兒連乞丐都不如。
“你在嗎?”每隔一分鐘,邵子維就要在電話裡頭跟確認一遍。
“沒死呢。”
“我就到,你別掛電話。”
“你這句話說了七八遍了。”
“對不起,我已經趕快了。喂,你有在聽嗎?喂,喂,你出個聲,別嚇我。姓丁的,丁莫!”
“叫魂啊你,沒大沒小。”我掛了電話,站起身,無視眼前的人,朝掌心呵氣。
“你的外套……”
“有勞甄董了,您還是快回去吧,要凍壞了您,小的可賠不起。”
“莫莫,有些事,我不方便跟你說,我也有我的難處。但是請你相信……”
刺耳的輪胎打滑聲響起在靜謐的街道上,對面那睡得正香的乞丐被吵醒,朝著從車子上下來的邵子維罵了幾句口齒不清的髒話。
“如果我對你來是不方便公開的存在,對不起,我不能接受。有人在等我,不好意思,謝謝你幫我送來外套。”
我接過自己的外套,朝站在車邊的邵子維走去。
坐到車內,我說道,“麻煩你了。”
邵子維跟著坐進來,關上門,熟練的對司機報出我家的地址,虧他記得那麼牢。
送我到家門口,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把鑰匙往桌上扔,拿了罐冰啤,“隨手關門。”
他乖乖的關上門,鎖好,擠到了沙發上。
“我現在情緒不穩定,你不要靠我太近。”我往旁邊挪了挪,想了想,還是挪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喝啤酒。
“我今晚的表現及格了嗎?”
“啊?”
“一罐都沒喝完就醉,你酒量沒那麼差吧。”
“恩?”
“裝什麼傻。”
不好意思,我真沒反應過來。
“如果你現在乖乖回去睡覺,我會更滿意的。”
“你還是把我當孩子。”聽口氣,他好像生氣了。
“成人世界有成人的規矩,你個小毛孩子來參合什麼,連飽經風霜的本少爺都被淘汰了,你以為就你那點‘借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