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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蘭見芸兮注視著自己的手腕,得意的說:“好看嗎?不比你那平安鎖差吧。哥哥倒是有眼光,只說這鐲子適合我。”
芸兮無語,只說果然這鐲子還是姐姐戴著漂亮,想來哥哥眼光不差。妹妹哪裡比得上姐姐懂得打扮啊,我這些都是身邊丫鬟弄的。
芸兮覺得沒勁,也不知道阿瑪和哥哥回來了沒有,起碼不用面對芸蘭的友好,就問了納喇氏:“額娘,阿瑪和哥哥怎麼還沒有回來啊。祭祖也不是應該很快嗎。”
“祭祖倒是快的,不過祭祀前的準備,再加上祭祖之後的事情,那就要一個早上了。你阿媽和哥哥還沒有回來,估計是東府那邊留了飯,這也是每年祭祖常有的事情。現在都到晚上了,估摸著你阿媽和哥哥也該回來了。”納喇氏吩咐小廝去二門等著。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門外果然想起來雲澤的聲音。
“額娘,我回來了。”
“怎麼大呼小叫,平時怎麼教導你的。做人要穩重,怎麼可以毛毛躁躁的。”另一個男聲隨後響起。
門簾掀開,進來的正是一早去東府祭祖的董鄂七十父子。
納喇氏迎了上去:“老爺,可是要先梳洗一下。”見他點頭,便吩咐了下人去準備,又對雲澤道:“你也是的,這麼大了,像個毛猴一樣。也不怕被你妹妹笑話,還不快去換身衣衫。”
雲澤看向妹妹,見果然在偷笑,想想也覺得不好意思,藉口去梳洗,溜了出去。
納喇氏見兩父子都去梳洗了,就吩咐鍾嬤嬤,晚膳擺在堂屋大廳。又交代了些瑣事,讓一些奴僕分幾輪休息,也算過年。
年夜飯擺在了堂屋,丫鬟們接二連三的上菜,沒多久,一張雞翅木海棠桌就被擺的滿滿的。口蘑肥雞湯;三鮮鴨子;五綹雞絲,驢肉燉白菜,炸春捲,燻肘花小肚,片皮乳豬,菌菇湯……總共有熱菜八樣,冷菜八樣,甜點餑餑四樣。
董鄂七十坐了正首,納喇氏坐在左手邊,隨後坐著的是芸兮。正對芸兮的是芸蘭,右手邊第一張的就讓雲澤坐了。
秋姨娘站在一旁,搔首弄姿,希望引起董鄂七十注意。
納喇氏見了,開口:“老爺,大過年的可是讓秋姨娘坐下吃。她站著,小輩們也吃的不安生。”
七十看了眼兒女,又看了眼秋姨娘,皺眉道:“又不是正經長輩,一個姨娘而已,哪裡會吃不安生,你們好好吃就是了。”
芸蘭臉色一白,雲澤和芸兮對視一眼,低頭裝傻。秋姨娘臉色變了幾變,站在一旁潸然淚下。
納喇氏舉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老爺嚐嚐,這可是姐兒她舅舅家前幾日送來的,說是上好的杏花村汾酒。不過統共也就那麼一倆壺,得省著點喝。”
七十忙端著酒杯喝了幾口,果然清香純正、綿甜味長。又自個兒重新倒了酒,想了一下說道:“叫人在旁邊重新開一桌,讓秋姨娘去坐那吃吧。”
納喇氏點頭。
很快,就有下人抬了一張小方桌置於一角。又有丫鬟端了幾色菜餚放在桌上,請了秋姨娘去坐。
見秋姨娘下去了,芸兮才開口:“哥哥,今天和阿瑪去祭祖好玩嗎?”
雲澤飛快的看了一眼父親,見他沒有不滿,才得意的說道:“好玩,我也是第一次去呢。祭祖的時候有好多叔伯兄弟在,見到了雲飛和雲成倆位哥哥。晌午吃飯的時候,還碰見芸蕊堂姐了。”
納喇氏皺眉:“你在哪裡看到你堂姐的。老爺,難道東府這點規矩都不懂嗎,哪裡讓大家小姐隨便見外男的,祭祖的時候人可是很多。”
董鄂七十搖頭:“當時我並沒有看到,都是來祭祖的人,也不會夾雜著姑娘的。”
“你是在哪裡看到你芸蕊堂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