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讓你出賣他，只是想問問，”夏侯澈走過去把門關上，慢條斯理地說，“難道你師父那麼不堪一擊，只是回答這個問題，就會對他造成什麼威脅嗎？”

靈神生氣了，“是我自己不愛說，才不是我師父不堪一擊！你根本打不過他！”

“那你就告訴我，不然我不相信。”

“……我知道這是激將法！我不上當！”

“那算了，”夏侯澈像是很不在意地擺擺手，“你走吧。”

靈神開門出去了，可還沒等魏曉莜再把門關上，她突然又衝了回來，“告訴你也沒什麼，是師父給我書，讓我自己看的！”

“什麼書？”

“我不告訴你。”靈神得意揚揚地說。

“是他自己寫的？”

“有幾本是，不過還有幾本是古書。”靈神很神氣地說，“你想看？在我背下來以後書都被毀了，你想看也看不到！”

“你看的那幾本我都不關心，”夏侯澈一點都沒被打擊到，悠閒地喝了口茶，“反正真正重要的書他也不會給你看。”

“……你別又想挑撥離間！我師父什麼書都給我看了！”

“嗯。”夏侯澈像是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應了一聲之後就隨手拿起一邊的書開始看。

魏曉莜在一邊忍住笑，她太同情靈神了，竟然要被夏侯澈套話。

不管別人有多想保守秘密，他根本就是狡猾得什麼都問得出來啊。

靈神最怕的就是別人說師父對她不好，果然現在就沉不住氣了。

“師父什麼書都給我看了！”

夏侯澈這次連嗯都懶得嗯，心思好像都放到了手中的書上。

“……不信你來問我！只要是些稀奇古怪的書，我肯定都看過！”

夏侯澈還是不出聲，悠閒地翻了一頁書，像是根本沒聽見她的話。

現在是該她出場了嗎？

套話（２）

雖然事先沒商量過，魏曉莜還是跟他很有默契地在一邊開口，“咳咳，我來問吧。”

“好，你問！”

“嗯……”魏曉莜偏頭想了想，“武學的書你都沒看過……”

“是我當時自己不愛學，不是師父不教我！”

“嗯嗯，我知道，我就是想想還有什麼類的書……講各種奇怪動物的書你看過了，講各種毒花毒草的呢？”

“看過！”

“各種奇門遁甲、靈異神怪之術？”

“看過！”之後靈神又加了一句，“招鬼的沒看過，我不敢。”

所以靈神他師父還會招鬼？魏曉莜很吃驚，不過沒表現出來。

唉，跟在夏侯澈身邊久了，她都變狡猾了。

套別人話的時候一定要記住淡定，不管聽到什麼訊息都不能露出吃驚的模樣，越淡定對方說的可能越多。

“嗯嗯，那是挺嚇人的，招來一大堆鬼圍著自己……那都不用別人動手，我自己就被嚇死了。”

“其實不……”靈神及時閉嘴，發現自己好像說太多了，“還有什麼書？問吧。”

唉……怎麼不說了呢？不過聽她的意思，不是會招來一大堆鬼兵？那是什麼意思？

算了，先接著問，魏曉莜再想想，“你們這裡也有苗疆啊，那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蠱毒什麼的？”

“沒看過，”靈神搖頭，之後立即解釋，“苗疆很神秘的，我也從來沒聽過有哪個人真的中了蠱，我猜都是傳說吧，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有書籍記載下來！”

所以不是師父不給她看，是沒這種書！

屋裡突然響起了“嗤”的一聲，很像是有人在不屑地笑。

“你笑什麼！”靈神看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