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鄧布利多有心反抗,奈何無力迴天,所有的抗議都在化身母龍的皇后照的強力打壓下,無功而返。
而更令他悲催的事,一想為他的偷吃打掩護的蓋勒特,這次也堅持了原則,不但沒有幫他一絲一毫,反而成了阻攔他奔向他的甜食之路的罪魁禍首。
我就不信了!在第n此伸向甜食的爪子被打掉之後,鄧布利多怒了,他還不信這個邪,今天還非吃到他的甜食不可
深夜,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自十三阿哥的門口爬出,躲過了左右的太監宮女,悄悄地溜了出去。正是半夜不睡,仍精力充沛的老蜜蜂。
他一路小心而緩慢,卻堅定的奔向了他的終極天堂——御膳房。
“奇怪,今天御膳房裡的甜食怎麼這麼少?”跋山涉水般抵達目的地的他,熟門熟路的直奔甜品區,卻發現那裡面只有寥寥數種的甜食,而且都是不太甜,很不符合他的心意的那種。
事實上,這也是很正常的。像他那種口味獨特的特殊變異體,為了迎合他的口味,那些御膳房的大廚,都是冒著被噁心死的危險特殊定做的。而現在,僅有的異常體被禁甜食,現在的御廚,除非出於特殊的原因想減肥,否則是肯定不會自己找抽去做那樣的甜食的。
遍尋無果,但聊勝於無,正當鄧布利多欲將自己的魔爪伸向那些僅餘的盤子之際,他突然看見了一盤下面有一層薄冰的黑幽幽的東西。這是,巧克力?
他從未想到過,還能見到這個東西的鄧布利多激動了。是西弗勒斯特在和西方交易的時候傳來的?我的老朋友啊,要不是今天來了一趟,我們就真的天人永隔了。
欣喜過望的鄧布利多也沒空去關心別的,唯恐偷吃被發現,僅餘的寶貝也會被搜走的他,將他的“生死之交”隨便的用油紙一包,便急忙的趕回坤寧宮了。
“啊。太棒了,好像還沒人發現呢。”看著他的阿哥所一如他出去時的平靜,鄧布利多舒了口氣,欣喜的回到了房間,已經迫不及待的準備品嚐一下他的美食了。
“阿不思,你幹什麼去了?”正當鄧布利多輕輕的鎖死門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熟悉且危險的聲音。
呆滯的回頭,果然看見,小小年紀,便已初具溫柔儒雅之風的十一阿哥永璟正坐在桌前,笑得一臉和煦的望著他。嘴角淺淺的弧度,讓人一見便有如沐春風之感。
可惜現在的鄧布利多,一點欣賞的心情都沒有。仗著天黑,匆匆將巧克力塞進懷中,做賊心虛的打著哈哈:“沒什麼,睡不著。又看著景色好,所以出來逛逛。”
“是嗎?”慢悠悠的點著了燈,看著滿眼的閃爍不定的鄧布利多,蓋勒特也不揭穿他,只是揮手摒退了聽聞動靜從滿前來宮女。繼續笑得溫柔和藹:“我也是今天怎麼樣也睡不著呢。既然左右無事,我們今晚便好好聊聊如何。”
“這……”鄧布利多傻了眼,他還有巧克力在懷裡呢:“我又困了,所以……”
“哦?我看阿不思你看上去不是很困啊?還是說你還有什麼事去做?”不想就這麼放過他的蓋勒特狐疑的打量著鄧布利多,還刻意的將視線停留在了他的胸前。
“啊,當然,當然不是。我沒有什麼事。蓋勒特你有什麼想說的,你就說吧。”感覺到對方的打量,想起一旦被蓋勒特抓住自己偷吃甜食的悲慘下場,鄧布利多只能打腫臉充胖子,也悲憤的坐了下去。
“哎,想想我們當年,還真有些年輕氣盛……”看著鄧布利多一臉憤憤的表情坐了下來,蓋勒特心情大好,但臉上還要露出一副深沉回憶過去的表情,幽幽道。
“是啊,啊,對對對。”眼見著一次小型談話馬上要演變成促膝長談,坐立不安的鄧布利多嘴裡無意識的應和,心裡卻彷彿有幾百只螞蟻在那裡撓啊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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