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本就是等得著急,又見春梅遲遲沒有回來,心裡更是快急得上火了。
這會兒被劉旺家的一罵,更是找不著東南西北,只剩兩眼不斷地冒著金星。
劉旺家的過完嘴癮,心裡面舒坦了。
這下比較平和的問道:“春梅那個死丫頭呢?!”
春桃這才指著不遠處,懦懦的回道:“她······她剛才說那邊兒的花開的好,想要過去看看,這會兒還沒有回來!”
劉旺家的聽了春桃的話,只覺得腦仁兒“突突”的疼。
這個不聽話的死丫頭,真是會給她找事兒!
劉旺家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繼續問道:“她去了多久了?!”
“有一會兒了!”
“到底是多久?!”劉旺家的突然大聲呵斥道。
春桃被她這樣一嚇,頓時兩眼淚汪汪的,帶著哭腔回道:“你,你前腳剛走,她後腳就走了!”
劉旺家的心裡驚了一驚。
她可是在茅廁裡面頓了有半刻鐘的時間!
也會是說,春梅那丫頭已經離開快半刻鐘了!
該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劉旺家的越想越驚心。
也不準備再和春桃這個笨丫頭浪費口舌,拉著她的手,直直的就朝春桃剛剛指的那個方向走去。
她們兩人走到春桃先前指的那處花地,並沒有發現春梅的身影。
“人呢?!”
劉旺家的朝著春桃吼道。
春桃被吼得越發害怕了,心裡面積攢的那些關於大宅子裡面的恐怖事情,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擋都擋不住。
這種來源於想象中的恐怖,逼得她步步後退。
可她越是後退,心理面兒就越加的恐懼。
劉旺家的見春桃久久沒有回話,心裡更是著急了。
眼看時間越來越晚了,要是等府上的主子們吃完飯,結伴出來溜達消食的時候,碰見了春梅那個死丫頭,她就糟了!
到時候,錢還沒賺著,人就先受了罰。
多不值當啊!
劉旺家的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擔心,最後只得將滿腔的怒火,發洩到春桃身上。
“你個死丫頭倒是說話啊!支支吾吾的幹什麼?!”
劉旺家的伸出手指,使勁兒的點著春桃的腦袋。
春桃只覺得腦仁兒一陣陣的疼痛,卻不敢伸手阻止。
她哭哭啼啼的對著劉旺家的回道:“我······嗚嗚······我看見春梅就是朝著這個方向去的,我······嗚嗚······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還沒有在這裡。”
劉旺家終是有滿腔的怒火,面對著這麼個麵人兒,也都化為深深地無奈感。
她嘆了一口氣,使勁兒的剜了一眼春桃,恨不得將她給生生地捏死一般。
她發洩完畢,該做的事情還得做,該找的人還得找。
她只能又一次拉著春桃的手,朝著春桃剛剛所指的方向,更遠處的密林走去。
春桃被劉旺家的死死地抓住手腕,心裡面憟得很。
她想要甩掉劉旺家的手,卻又沒那個膽子,只得戰戰兢兢的跟在劉旺家的後面。
她一邊在腦海中,對自己進行各種“宅門血腥”事件的腦補,一邊小心翼翼的隨時提防劉旺家的對她下毒手。
可謂是一心兩用,神情考度集中,疲憊不堪。
劉旺家的拖著春桃一個勁兒的朝前走,臉上的一對招子,更是時刻注意著周圍的動向,因此,她並沒有注意到春桃的異狀。
其實她就算是注意到了,也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的。
對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