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靈芸尖叫著轉身向著岸邊跑去,衣服也沒來得及穿抱起就往馬車飛奔而去,用最快的速度爬上了馬車,一骨碌地就鑽進了車廂裡,放下車簾將趙炎彬灼熱的視線阻隔在外。
她雖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但她不是白痴,此時他們兩人都沒有穿衣服,趙炎彬又喜歡了她那麼多年,難保不會將她給撲倒。
他們是確立了戀愛關係,可一路行來,他們都只限於聊天,就邊小手也沒有牽過,突然地就升級到了限制級,真讓她很難接受,待心情平靜下來後,呂靈芸才將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望著呂靈芸落荒而逃的背影,趙炎彬眼神暗淡了下來,他還沒有走進芸兒的內心深處嗎?難道說他的努力還不夠?
趙炎彬憂傷地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明明芸兒近在咫尺,為什麼他卻覺得她像是天上的明月,看得到卻碰不到呢?
過了一會兒,趙炎彬收回了視線,雙眼晶亮,神情愉悅,不管自己有沒有真正的走進芸兒的心中,但他想娶她為妻的決定卻是不容置疑的。
為了不讓自己再受煎熬他要快些與芸成親才行,如果是在那裡成親的話,芸兒應該會喜歡的。
想通了這一點,趙炎彬形如享受著溫泉,全身心地放鬆。
“呼,泡在這溫泉水裡還真是舒服,通體舒暢,難怪芸兒半夜不睡覺也要起來泡了。”嘆息的同時又看了一眼毫無動靜的馬車。
半個時辰後,趙炎彬穿戴整齊回到了馬車上,他本來不想驚擾呂靈芸的,但又想起剛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呂靈芸應該還沒有睡才對,於是隔著車簾道歉:“芸兒,剛剛對不起,是我莽撞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說完趙炎彬靜靜地等待著呂靈芸做出反應,可他等了都快一盞茶水的時間也沒有得到回應,不禁有些失望,看來芸兒是惱了自己了,可她現在正在氣頭上,自己進去哄她可能會適得其反,還是等明天早上再說吧。
還有明天早上他要吩咐翼到那個地方去準備他和芸兒成親的事宜,而他則和芸兒一路遊玩過去,等他們到達時,成親的事宜也應該能準備妥當了。
靠著車廂壁,趙炎彬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而車廂內的呂靈芸一直注意著外邊的動靜,其實她在等,等趙炎彬進來哄她,再強的女人都希望自己喜歡的男人能夠疼自己,生氣的時候能夠不厭其煩地哄自己,呂靈芸也不例外,可她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趙炎彬進來。
不停地在心中罵著趙炎彬:死趙炎彬,臭趙炎彬,進來哄一下她會死啊,哼既然你哄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就在這樣惱怒的心情中,呂靈芸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呂靈芸醒來時已經是在午了,她是被行走中的馬車給晃醒的,睜開眼沒有看到趙炎彬在車廂內,呂靈芸的瞌睡蟲被驚得飛到九宵雲外去了。
掀開車簾看到是趙炎彬在駕車,鬆了口氣,她還以為自己被拋棄了呢?
“怎麼是你在駕車?翼呢?”呂靈芸問。
“我吩咐他去做事了。”趙炎彬回頭笑著說。
“你怎麼會駕馬車?”他不是王爺嗎?
“我會的事多著呢?和我相處久了,你慢慢就會知道了。”趙炎彬說得很臭屁。
“哼。”呂靈芸冷哼一聲,憤憤地放下了車簾,因為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還有趙炎彬的態度以及自己所下的決心。
呂靈芸突然的惱怒讓趙炎彬摸不著頭腦,芸兒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又給惱上了呢?這女人呀就是麻煩。
也正因為是這樣,所以他以前對女人總是愛理不理的,可眼前的這個卻是自己給惹回來的,還是心甘情願的那種。
但現在還是趕路要緊,有什麼事等到了小鎮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