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笑什麼呀?我有哪兒不對勁嗎?”國嬈低頭檢查一遍自己全身上下,奇怪的問。
“咱們屋裡住的女人都是母老虎,一點都惹不得。”王學偉說完這句評論,跟著逃之夭夭。雷新反應過來之後馬上追過去找他算賬。
沈林笑著搖搖頭:“他們還真是精力旺盛。”說著他也回房了,一樓現在就剩下雷鵬還在,我和國嬈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回房間,把客廳留給他和芳菲。
第二天,國嬈好奇的問我,知不知道雷鵬和芳菲兩個說了些什麼,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芳菲要是想告訴咱們,自然會對咱們說,她要是不想說。咱們問了也沒意思,你說是不是?”
國嬈贊同的點頭:“說的也是,不過我還真好奇呀,他們倆什麼時候發展到這一步了?”
“誰知道呢,前段時間有一次我半夜起來去衛生間,還看到他們倆在秉燭夜談呢。哎,不說他們了,你跟何陽現在怎麼樣?”我說。
“還能怎麼樣,要說我們倆在談吧,總覺得少了點什麼,要是說沒談吧,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而且他到現在還沒說過喜歡我之類的話呢,我也煩著呢。”國嬈說。
我開導她:“其實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不一定非要把話說的那麼明白,有沒有心不是說出來的,而是要看他的表現,對吧?”
“恩,也許吧。”國嬈若有所思的點頭。
當教室裡小黑板上的數字變成“10”的時候,老孟這個甩手掌櫃終於開始像一班的艾老師一樣,一天到晚守在教室裡了,每天不厭其煩的給我們做考前動員,而且要求那些整天埋頭苦讀的人,要適當的有所放鬆,但是他的話不但沒有讓大家放鬆下來,反而讓班裡的氣氛更加凝重,而且因為他整天呆在教室,連一些原來還會出去活動活動的學生也都釘在位置上了,老孟對這一現象十分無奈,忍不住對我抱怨:“劉顏瑋,你說說,是不是我給大家的壓力太大了?你看現在,讓他們出去活動一下都沒人聽,一個二個的就知道死讀書,這樣能考出好成績才怪。”
我奇怪的問:“你怎麼也跟著學會整天守著我們了?”
老孟滿肚子牢騷:“哪是我想來呀,還不是校長教導主任他們,前兩天還批評我了。說我沒有一點緊張感,不知道和同學們共同進退什麼什麼的,把我狠批了一頓,還給我下最後通牒,說要是再在教室看不到我就要扣我獎金。所以呀,我這不是來了,想著讓大家放鬆一點,越是臨近考試,越要有一個好的心態,這才能考出好成績,可是班裡的同學們一點都不承我的情,不但沒有放鬆,反而還變本加厲了。”
我好笑的看著說的口沫橫飛的老孟,等他的牢騷告一段落之後,才開口說:“那沒辦法呀,咱們班和理科一班的成績關係著咱們學校的升學率,學校領導們看你整天不務正業的,不批評你批評誰?你看人家理科一班的班主任,提前一個月都守在班裡了。”
“那有什麼用,我敢肯定今年咱們班考上重點的人比他們班多,看到時候還有誰敢說我帶的班紀律渙散,沒有上進心!”老孟信心滿滿的說。
“呵呵,希望你的願望能成真吧。”我說著掏出一本小說看起來。
老孟把我的小說搶過去,自己拿著到教室最後一排的空位上坐著看,我無奈的掏出另一本,王麗拉過去看一眼,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心看小說?”
“天天做習題,腦袋裡面都被那些符號公式還有定義什麼的給佔滿了,在這樣過幾天,我的腦袋裡面都成漿糊了,所以看點課外書換換腦子。”我解釋。
王麗又看我一眼,問:“老孟剛從你手裡搶走的也是小說?”
“是呀,我看他也快無聊死了。”我說。
鞏萬里百忙之中回過頭扔下一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