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過來了?”國嬈饒有興致的說。
“切!只有笨女人才會對付女人,聰明女人都是對付男人,然後讓男人出頭為她把找茬的女人都清理掉,知道不?”
“受教了,不打擾您想辦法對付男人了。”國嬈會心一笑,把房門關上,睡覺去了。
第二天到教室,不少同學都向我表達了對我生病的問候,我用一貫無害的笑容應付過去,剛坐到位置上,雷新就說:“你聽說沒有,老班說下午要重新調位置?”
“調就調唄,你急什麼?”我無所謂的說。
“萬一把咱們倆調開了怎麼辦?”
“杞人憂天,只要不是上課經常說話的同桌,老師一般都不會管的,咱們倆多乖呀,老師怎麼可能把咱們調開?”
“可是,有可能咱們就不能坐前後桌了。”王學偉回頭說。
“哦,原來雷新是擔心這個呀,那我也沒辦法啊,要不讓沈林找老師申請申請,乾脆讓你們倆同桌算了。”
“誰要跟他/她坐同桌!”雷新和王學偉異口同聲說。
沈林在一邊看的好笑,安慰雷新說:“沒事,就算咱們不是前後桌,也不會離的太遠。”
“呵呵,哪怕你們在最後一排,我們倆在第一排,所有需要跑腿的事還是你們倆的,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區別。”我得意洋洋的說。
“我知道,不會讓你去做那些體力活的。”沈林笑著應承。
下午第一節課就是班主任周老師的物理課,周老師在預備鈴響過之後就進了教室,果斷的宣佈了一下教室兩邊的換到中間,中間的換到兩邊,而且要求我們在二十分鐘之內換到位,一時之間,教室裡一片雞飛狗跳,乒乒乓乓。按照老師的方案,我和雷新需要和隔一個走廊的搴松葉和劉瀟互換,王學偉和沈林還在我們前面,他們兩個把課桌搬過去之後,就開始幫我們倆搬,搴松葉不屑的說:“自己又不是沒有手,不會自己搬呀!”
沒人理她,現在班裡的同學都知道她有點古怪,據說常常在半夜一兩點的時候一個人在教學樓周圍晃悠,或者就在一樓走廊那面大鏡子前徘徊,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平常在班裡雖然學習蠻不錯,但是基本上屬於和誰都合不來的人,只對她的同桌劉瀟一個人好的離譜,但是,劉瀟對她卻很一般。
搴松葉見她說的話沒人理,還想再找茬說兩句,劉瀟拉拉她的衣袖,她馬上不出聲了,安靜的坐了下去。
我的慣例是不坐靠近走廊的那一邊,所以,和雷新兩個人換了一下位置,等到大家都坐定之後,我才發現,我的左邊是兩個男孩子:孫亮和劉磊!
王學偉現在在我的正前方,扭頭熱情的和孫亮打招呼,孫亮表情淡淡的,倒是劉磊和王學偉熱情的攀談起來,還覺得不過癮的要求和孫亮換位置,以便能和王學偉更好的溝通,被孫亮堅決拒絕了。
“劉磊,問你件事,孫亮是不是對我們有意見?”我給劉磊寫了一張紙條。
劉磊看看上面的內容,詫異的看我一眼,回了過來:“沒有呀,他對你們幾個印象挺好的。怎麼這麼問?”
“他整天都是這麼一副誰欠他幾百萬的棺材臉嗎?”我疑惑的寫。
劉磊看到後,笑不可抑的把紙條拿給孫亮看,孫亮隨便掃了一眼,挑眉看著我,幸虧我的臉皮夠厚,在這麼尷尬的時刻竟然能裝的若無其事的,用無辜和疑問的眼神回看向孫亮,心裡卻把劉磊家的親屬挨個問候了一遍,知道你和孫亮的關係好,但是也沒必要這種紙條都讓他看吧?真過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孫亮和我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低頭在紙條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個字,默不吭聲遞給我,我拿起紙條一看,上面寫的是:我什麼表情好像跟你沒關係吧?
我氣結,這麼沒有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