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這是你勾引我的下場!”
“我不是。。。。。。”
再一次被他擄緊,按在身下,她咬住他褐色的臂膀,他卻忍著痛,對著她邪邪一笑,“傻女人,這兩年我沒碰過任何女人,你還要我等多久?”
“等著真正成為你妻子的一天才給你!”
“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這次歸來,我一定會和你風光大婚!”
她知道自己永遠抵不過他,怎麼堅持也是抵不過他的激情,他看著她漸趨柔軟下來,心中一熱,身體用力地抵向她。
嘎嘎。。。。。嘿嘿
笑看月下枕雙歌(二)
她知道自己永遠抵不過他,怎麼堅持也是抵不過他的激情,他看著她漸趨柔軟下來,心中一熱,身體用力地抵向她。
她閉眼放棄堅持,不料,馬車頓時停住,車伕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公子,皇宮就在前面了!”
又是一聲低吼,“該死!”
以嵐卻是忍住了笑,急忙推開他,起身穿衣,而赫連睿卻是一臉的憋屈樣,不甘!他很不甘!
對著車外的車伕冷冷地回到:“知道了!就在這裡下車了!”
整理好一身凌亂散落的衣裝,赫連睿先下了車,轉身抱過以嵐,迎面撲上他的那張臭臉,以嵐急忙用力地掩嘴,生怕笑意會從自己的手指間漏出。
“你再敢笑?你試試再笑?”
馬車又調回頭,漸漸離了他們的視,而以嵐終於是難以忍受,笑得整個人都在抖動,卻仍是不敢出聲。
“你還笑?!”
天殺的!為了這事他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出糗了,她居然還笑,還這樣死撐著笑?弄得他很沒面子很沒面子,自己也不是這麼。。。。。飢餓的,是她勾引自己,是情不自禁的。
不理會她的笑,,繞過她的身子朝不遠處的皇宮行去,拽拽地說了聲:“你要笑就笑個夠!”
“哈哈哈。。。。。。。”
以嵐看著他的樣子終於放出聲大笑,在他身後小跑著幾步,說道:“喂,帥哥,你等等我啦!”
“帥哥?帥哥是什麼?是誰?是我麼?”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不解地詢問,“這是不是你們這裡的怪詞啊?”
“是啊是啊,我們這裡呢形容男人長得好的就叫帥,像你這樣的是標準的,一等一的,絕對的帥哥!”
“白了頭髮的也可以成為帥哥?”被她的快樂感染,不禁對這個自己也曾到過卻沒有絲毫記憶的地方感起興趣。
笑看月下枕雙歌(三)
“白了頭髮的也可以成為帥哥?”被她的快樂感染,不禁對這個自己也曾到過卻沒有絲毫記憶的地方感起興趣。
“嗯,有男人還故意將自己的頭髮染成白色的,說是比較有滄桑感。”
“你們這裡的人真是好生奇怪,”赫連睿一手撫上自己銀髮,“我倒是怕日子久了,你會嫌棄我這一頭白髮。”
“等你想起你曾在那裡生活過你就會明白,那是千年的時間造就了人不同的觀念的思想,不是我們那裡的人比這裡的人來得奇怪。”
以嵐在說完之後抬頭眺望眼前,海底白馬玉砌成的宮牆在春天的早晨被朝霞對映地一層層帶著通透的光芒,牆內宮柳外延,岌岌深宮就在眼前,曾經禁宮裡的生活躍然在腦海裡。以嵐下意識地停住腳步。
“睿,就這樣進宮麼?”她拉過他溫暖的大手,忍不住遲疑,
“我知道你不想過被禁錮的日子,放心,我不會為難你!”
“睿,經歷了生生死死,我已開看了很多事,在哪裡生活,過什麼樣的日子其實已不重要,對我而言最為在意的是,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得有你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