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岱森見拜鬱那雙綠得青翠的眼不帶溫度,甚至是輕藐的看著自己,心中闇火一下就竄上,臉上卻是越悲傷,彷佛下刻就要昏倒似的。
有的雄性早已變回人身,朝拜鬱道:「鄂的情況很糟,根本沒辦法打獵,他們家只能靠著僅存的獸皮換些雜糧過冬。想要鬣蜥皮讓族長獵給你就行了,趕快把東西還給岱森吧,我們會忘記這件事,不用怕部落裡的人會看不起你。」
岱森聽著聽著就把臉埋到某頭雄獅身上大哭出來,好似真的受了天大委屈,看著越多雄性眼中都責怪的瞥向鬱,休馬上冷了臉,將身體檔在鬱前面,替他阻掉令人厭惡的視線。
這些雄性全都是鄂的朋友,鄂發生這事他們也十分難過,看著一向開朗陽光的男人現在只能病奄奄的趴在獸皮上昏睡,還有岱森趁鄂睡著時才會流下的淚,心裡都存了要幫忙他們的想法。
所以昨天一聽岱森不小心說出那個新來沒多久的第一美人曾經在巫醫面前羞辱他,都對拜鬱十分不喜,尤其今天到鄂家更是見岱森默默拭淚,溫言誘導才知道原來那個霸道的雌性又搶了岱森拿來要換乾糧的鬣蜥皮,正義感一下就湧了上來,一傳十、十傳百,沒多久三十多頭雄獅就浩浩蕩蕩朝族長家出發。
岱森看眾人都站在自己這兒心裡不禁笑開了花,上次自己既沒得到道歉,後來從巫醫那知道拜鬱當天就換到了鰭鮅,不過卻不知道是哪家雄性捕到的,心中就對拜鬱越不滿,憑什麼同樣是伴侶受傷,自己這麼難過可憐也沒雄性安慰,拜鬱卻可以幸運的得到鰭鮅?!
不公平!
今天散心不小心走遠到了族長家,正好見到拜鬱力大無窮扛著鬣蜥的這幕,岱森憤恨,為什麼他連力氣都贏了自己,而且那是拿來縫鞋最好的鬣蜥皮啊!想鄂已經多久沒給他禮物,岱森馬上怒火中燒的衝回家裡,沒多久鄂的朋友來到,也就「害怕」地說出拜鬱搶了他的東西這件事,他就是要讓拜鬱沒臉做人!
突然一聲獅吼響起,一頭獅子跟著躍進後院,就見被載著的烏納滿臉不爽。
「你要是再亂說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14
雄性們看又來個雌性,還是部落裡驕傲出了名的烏納,眨眨眼,都默不吭聲,經驗告訴他們兩個雌性的爭吵絕對別想插手,不然遭殃的就不止附近的東西。
從戈丘背上滑下,烏納不屑地睨著氣勢彷佛矮了截的岱森,哼道:「說謊前先把你的眼睛擦乾淨,看鬣蜥皮還這麼鮮綠就知道是剛獵回來沒多久,早上根本沒有市集,你去哪裡跟雄性換來的,別說來給我笑了!你不僅身體裡的水多,連腦子裡裝得都是水!」
岱森囁嚅了下,畏畏縮縮地哽聲道:「我忘記是哪個雄性,不過我的確不是在市集換到的,早上的時候他看我難過就好心的把剛獵到的鬣蜥換給我,還特別交代我鬣蜥皮可以再拿來換糧,不過……」他看了休身後一眼,所指不言而喻。
不少雄性點頭,這事確實是很常發生,烏納見了又更火大,所以說雄性活該給他指使,全是群沒長腦的傢伙!
有雄性站出來道:「烏納,我們知道你和拜鬱感情好,但也不能是非不分,錯了就是錯了,他必須和岱森道歉。」
烏納咬咬唇,一時找不到證據反駁,這時他身旁的戈丘變成人身接道:「鬣蜥重量不輕,一個雌性要怎麼從岱森家搬到這兒?他們兩家的距離一點都不近。」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