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宮中遇到的那三個少女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那個膽子大一點的。。。。。。
旁邊挪動盆景的竹婉瞧著齊清兒的神色逐漸暗淡,忙放下手裡的花盆,走到齊清兒跟前,道:“郡主,這香爐不如就放在床頭的箱櫃上吧!那上面剛好空著。。。。。。”
齊清兒握著香爐的手明顯一晃,逐看向床頭,道:“也好。”
便將香爐給了竹婉。
杏眼裡面空寥寥的,她很少有這樣失魂落魄的時候。
竹婉忙接過香爐,安置在床頭之後,又回到齊清兒身邊,道:“這屋子也準備得差不多了。郡主這些日子睡眠一直不好,今兒又起的特別早,不如回臥房歇一歇吧!這兒交給奴婢就可以了。”
竹婉想安慰有不知從何說起,說些什麼。
索性讓齊清兒去歇息,說不定睡一覺便會好。
可她哪裡曉得,現在的齊清兒根本沒有辦法一個人靜靜的,手頭有事兒忙,方能好一些。
齊清兒搖頭道:“不用了。外面還有幾盆花給搬進來吧,我正好看看放在哪裡合適。”
竹婉見說不動齊清兒,自知說多了也無用。
便出去將外面的盆景給搬了進來。
齊清兒起身細細琢磨屋子裡面的擺設,行走間卻不小心將腰磕在了案角上。因牽扯到了舊疾,一股鑽心的痛游上心扉。
但她咬牙忍著,轉身對著竹婉道:“那盆細葉紫竹放在窗欞邊;還有鮮花之類的就放在門邊,那裡散光充足;剩下的長青藤之類的可以放在院子裡,一來陽光充足,二來她也喜歡院子有些綠色盆景。”
竹婉見齊清兒認真的樣,反倒不敢再出言安慰。
忙按照她的意思將盆景擺放了。
齊清兒環視一下四周,略微頷首,道:“差不多了,過兩天就把她接回來。”
語氣極是平淡,似乎在說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好像楊柳還是她親妹妹一般。
竹婉不敢看齊清兒的目光,只道:“是。”
這時外面進來一個婢女,說是兵部尚書陳文靖來了。
齊清兒和竹婉俱是一驚。
他這個時候過來,為什麼事?
郡主府和陳府向來沒有來往,也沒有過節。
齊清兒不知他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但人即已來了,總要見的。匆匆離開了為楊柳準備的西廂房,往前院去。
陳文靖搓著兩隻手見齊清兒出來,張口就道:“楊柳是不是在你這裡?”
完全沒有禮數。
想是找楊柳找瘋了。
齊清兒心下微驚,心道,這個陳文靖難不成還是個情種。
找人都找到她府上來了。
陳文靖急得沒了禮數,齊清兒可沒忘,妥妥的福了禮,道:“陳大人怎麼這樣說,楊柳不見了,何以見得就在我府上?”
此時的陳文靖已經連續找楊柳找了兩天了,都是親自出來找的。
額角多了些風塵之感。
他環視郡主府,不由得抬步往裡,根本沒將齊清兒的話聽進去。
竹婉攔下他,“陳大人,郡主已經說了楊柳姑娘並不在郡主府,還請大人注意言行。”
誰料這話卻讓陳文靖火了,他怒道:“楊柳兩日。前離府,她走的時候身無分文,沒帶走一張銀票。放眼京城,她能去的地方也就是你的郡主府和秋韻樓。秋韻樓我已經派人去查過了,她自離開秋韻樓之後就沒再回過那裡。那麼她眼下能去的地方就是這裡。”
也是,當初齊清兒親自去客棧接回楊柳。
幾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高高在上的馥雅郡主竟認了一個姬人做妹妹,有說馥雅心善的,也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