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餘年前就去了南域水鄉,太子已經寄了信件過去,待他收到信件返京,路上就得消磨月餘。
皇后那邊又生死未必的,別說是月餘,就是一兩天都等不起。
太子吼道:“陳文靖!早知當初你藝館奪人之時,我和母后就不該護著你。現在我與皇后有難,你連一句求情的話都不肯說,真是枉費我過去幾年對你的提拔。陳文靖!本太子告訴你,過了今天終有你後悔的時候!”
太子說完,甩手,有離開之意。
既然陳文靖這裡行不通,他也實在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在他身上。
然而陳文靖聽完太子的話,倒不滿了。
幾個快步,攔住了太子的去路。
兩人均怒火上頭。
陳文靖這裡還覺得他這些年的穩固是他自己努力而得來的呢!
被太子怎麼一說,難道他是依附女子的小人?
齊清兒見這勢頭完全沒有要休止的意思。
陳文靖如突然醒悟過來的獅子,而太子則是餓了多日的老虎。
兩者對視,幾乎能看見空氣中攢動的火花。
齊清兒忙對竹婉輕聲道:“去趟祁王府,將眼前的事如實和祁王說了。”
竹婉點頭,旋身去了祁王府。
陳文靖和太子繼續對峙。
身為臣子的陳文靖絲毫沒有甘拜下風的意思,道:“當初我藝館奪人,還不都是你們逼的。蘭成公主嫁過來之前,你和皇后都逼我做的什麼,你們心裡清楚。放眼看看,整個京城!連人家九品芝麻官都妻妾成全兒孫滿堂,我呢!堂堂一個正二品,先撇開妾室不談,到現在都膝下無子!說出去滿城人笑話!在我面前說什麼提拔,沒有你們,我照樣還是兵部尚書,我陳氏世代的衷心,世代都是尚書,早深的陛下聖心,根本不需要你們來提拔!”
現在倒好,世代尚書之位就要斷送在他自己手裡。
沒有子嗣還怎麼沿襲。
出來找楊柳已經是費心費力焦頭爛額,又遇到橫衝直撞的太子。
眼下的他還巴不得贏氏一族垮掉。
他也無需守著一個嫡公主,連納妾都要請示皋帝。
想到這些,說話便不再顧及,也不管他和太子之間的君臣之別。
太子聽了這些話,也沒了要走的意思。
他太子的東宮之位還在呢!手下的臣子就敢這麼跟他說話,完全沒有將他的太子之位放在眼裡。
本就是驚弓之鳥,更聽不得陳文靖這說話的口氣。
讓他有說不出來的落敗之感。(未完待續。)
第三百十九章,扭打
逐吼道:“陳文靖!你就是這麼跟本太子說話的嗎?!”
一時有些氣喈。
陳文靖不以為然,道:“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太子紅眼,道:“真枉費我蘭潔皇姐跟你這些年,要不是因為她,怕是你的仕途早就已經盡了!”
氣到口不擇言,無心於措辭。
陳文靖聞言,眼更紅,道:“是啊!要不是因為她,我何至於到現在膝下無子,後繼無人!”
太子反駁,道:“那還不是你罪有應得。藝館奪人傷了我皇姐的心不說,還是害得她失了腹中胎兒,大怒之下血崩,再不能有孕!”
這話不說還好。
說了直接勾起陳文靖求子之心更甚。
“太子這樣說話,未免太不近人情!蘭潔她肚子裡的也是我的孩子,孩子沒了,我比誰都傷心。太子殿下說是我害了她腹中胎兒?!殿下可知為父之心?”……“我都沒有責怪蘭潔失去腹中胎兒之過,太子又憑什麼說這是我罪有應得!”陳文靖嗤之以鼻。
太子氣到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