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笑了笑:“誰也不是一出來就會做的,這回錯了,下回就能對了。你方才叫我們有什麼事?”
紅綃垂手在一旁聽著,聽木樨這麼說,忙從袖口裡掏出一封信遞了上去:“這是老爺派人送來的。說是要找人過去伺候。”
木樨看也沒看就把信放在了炕桌上:“你想怎麼做?”
紅綃笑著道:“我聽姑娘的。”
“你說,都按著你的意思來。”
紅綃笑了笑,捋了鬢邊的碎髮:“我原是想,姑娘病了,螺姐兒要伺候姑娘,所以想著讓陽妮子跟妞兒去。”
螺兒本想諷刺紅綃幾聲,卻沒想到紅綃居然只提於陽跟妞兒,到沒有說她自己。
木樨點了頭:“也是。不過,我多一句話。陽妮子跟妞兒去人太少了些,畢竟是伺候老爺,她們也沒伺候過,所以你還是跟著去。”
紅綃忙道:“姑娘……”
木樨一擺手:“就這麼說,你們趕緊收拾明日就走!”
而身為當事人的於陽跟妞兒居然沒有說話的權利,她們甚至只能聽從別人的安排。
去張瑛那裡,這又是怎麼了?於陽不禁納悶起來。穆時風不是交代她就在這裡等著麼?又怎麼了?自己該怎麼跟和樂聯絡,如果穆時風沒有說什麼東西,她是不是該找個理由留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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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姨娘 第六十六章 遠行
於陽這裡還在擔心。到了晚間一張寫有無事二字的紙條便出現在她做針線的小筐中,乍看到那張紙條的時候於陽略微驚愕一番,待看到紙條左下方留的記號,於陽略微安心,只是好奇,和樂是怎麼知道自己心裡所想,又是如何將紙條送入進來?她們這雖然人不多,但是隻要是有動靜大家都會知道,更何況她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屋子裡,這張紙條又是從何而來?
妞兒見於陽拿著張紙條子在那發呆,不由地湊了過去,瞧著那紙片上頭只有兩個字樣的東西,不由地問道:“你看的是什麼?花樣又不像畫的,是字麼?我瞧著也不是福壽二字。”
妞兒做過針線上頭的人,曉得福壽二字的模樣,可如今這兩個字是什麼她到是不曉得,只是瞧著於陽看著發呆有些好奇罷了。
於陽隨手將紙條仍舊了笑筐中:“我也在好奇,不曉得是什麼時候丟進來的東西。咱們收拾收拾吧。也不曉得要去多少日子,都要帶什麼?”
妞兒再瞧了那紙條一眼,聽了於陽說收拾東西,她不由地嘆了口氣:“陽妮子。你想去麼?我到是想去。”
於陽一直以為妞兒會說她不想去,卻沒想到妞兒口中說出的是想去。
“陽妮子,雖然我總覺得這裡面有點什麼,但是我想了想,覺得這事又不是那麼糟。”
“嗯?”
妞兒繞著絲線,低頭道:“你不覺得今天木樨跟紅綃都不大一樣麼?紅綃那日來雖然還是一臉的小心翼翼,可是你也瞧出來了,那是裝的,根本就沒把木樨放在眼中,可是今日,她像換了個人似的,老爺來信讓人過去,她可以一句話也不同我們說,自己帶了人去就是了,為什麼還跑到這跟我們說一聲?再說,瞧她的樣子是想去的,為什麼方才同木樨說的時候她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提?我是說萬一,若是木樨真的認同她提的法子,就我們倆去,那她不就是不能去了?她哪裡會這麼做?除非她曉得木樨會說話?還有,木樨今日也怪怪的,她那樣子像不舒服,可是那發落的意思,到依然是這府裡的頭兒,先前剛進來時的樣子,還以為她就在這等是了。這前後一對比,你不覺得……”
“我怎麼不覺得奇怪?前倨而後恭。只是。我們倆能說什麼?她們兩個人在那,你一言我一句的,根本就沒把我們黨回事。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