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才破例接見鄭永德,畢竟鄭氏一向是支援太子建成的。
鄭永德神態恭謹的站在一側,看著李元吉慢條斯理地品茶,心裡卻是鄙夷:誰都知道,齊王李元吉除了搖槍吶喊,若不是生在帝王家,根本就是一個粗鄙的武夫,品茶……他恐怕連茶葉和草莖都區分不了,裝什麼樣子?不過現在他是有求於人,也只能耐著性子等李元吉‘雅興’過去。
喝了小半天的茶水,李元吉也覺得口中淡而無味,有些不耐地說道:“鄭家主……哦,錯了,你是前家主,本王是個武人,說話辦事都喜歡利索一些,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
“王爺,小人願意傾全部財力相助殿下,任憑殿下驅使,只是小人想懇求殿下幫助小人報仇雪恨”鄭永德的眼睛裡顯現一股仇恨的神色。
“報仇雪恨?”李元吉雖然是武夫,卻並非完全是個莽漢,聞言淡淡笑道:“什麼仇值得你如此記恨?”
“夏小婉”
鄭永德咬牙切齒地說道:“她仗著盧國公的勢力和平陽公主殿下的寵愛,囂張至極,前些日子竟然還讓人將在下的嫡子給廢了,而且還害得在下的家主之位被廢,這是莫大的恥辱,今生必報之”
李元吉搖搖頭,這件事情隨著萬年縣縣令王守拙的奏本,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尤其是滎陽鄭氏的前代家主被迫退休,已經在長安城傳遍,而故事中的主人公之一還是自己的侄子。
想到這裡,李元吉心中便有些不悅:“鄭先生,據我所知,令郎似乎是在襲擊我侄子不成,被我侄子打傷的吧?”
鄭永德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立即拱手道:“殿下明鑑犬子無禮,自當請罪。但是,即便犬子不知道世子殿下的身份,也斷不至向一個孩童出手,若不是那夏小婉在旁挑唆,犬子如何會身罹此禍,追根溯源,都是她的原因”
也難怪他如此憤恨,現在是大唐的天下,就算是秦王與太子、齊王有隙,如果他稍有報復李承乾的意思,恐怕眼前的李元吉就先將他滅了,所以他只能將所有的憤恨轉移著小婉身上……冤有頭,債有主,如果不是小婉,這一切當然全都不會發生,像他這種人,是不會從自身查詢原因的。
李元吉看著鄭永德,思量起來,李建成曾經告訴過他,不要動小婉的主意,不過……無論是那鹿鳴春茶苑,還是現在風行長安的香皂,都讓他無比眼紅,這兩樣要是由他操作,那簡直就是造錢的機器。
雖然大唐是李家的天下,但並不是所有的財富都歸他們所有,他們除了任職所得的俸祿之外,就是宗室的津貼,手指縫稍為疏鬆一些,這錢就如同流水般地淌了出去,而且李建成交好大臣,花費尤其大,所以當初薛萬徹才到處摟錢,如果不是李建成阻止,李元吉早就想辦法出手了。
想到這裡,李元吉搖搖頭:“鄭先生,這個……有些難辦啊你可知道,那夏小婉與本王的姐姐有救命之恩,父皇和秦王也都很賞識她,我恐怕不便幫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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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亂世 第一百八十六節 冬獵(上)
第一百八十六節 冬獵(上)
“在下豈敢讓殿下為難”
鄭永德連忙拱手為禮,臉上露出惶恐的神色:“殿下,商事商了,在下已然見棄於鄭氏,只求殿下將來能在官府方面照拂一、二,已經感激不盡”
他的請求很直接,也很簡單,只是請求萬一有官府方面的事情讓李元吉幫襯,其它的事情他自行解決。這其中的事情可大可小,李元吉也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