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祝各位大人週末快樂:)
十二回 花魁冰心協青天 脂粉哭喪險阻重
話說展、金二人登上頂樓多時,張龍、趙虎在大廳之內等得心急如焚,對金虔計策更是一百二十個不放心,眼看就要衝上樓去一探究竟,正好見到樓上跑下一人,定眼一看,正是金虔。
張龍疾步上前,一把揪住金虔胳膊,低聲道:“金虔,事情辦得如何?”
趙虎也上前急問道:“為何只有你一人?展大人呢?”
“放心,放心,萬事俱備。”金虔被抓得生疼,忙擺手安撫兩人道。
二人一聽,這才安心,放開手指。
金虔鬆了口氣,雙眼在大廳環視一週,朝著正在賓客之間周旋的身影,提高聲音叫道:“老鴇!”
那老鴇正在招呼客人,忽聽有人呼喊,趕忙甩著帕子扭走過來,定眼一看,正是之前險些把天香樓搞得雞飛狗跳的小廝。
“呦,這位小哥,有何吩咐啊?”
“我家公子要領冰姬姑娘回府一敘,特來告知老鴇。”
那老鴇一聽,不由一愣,手中的大紅巾帕都忘了甩,瞪著金虔半晌才道:“這位小哥,我家的花魁可不是說帶就能帶的,再說了,冰姬自打來到我這天香樓,就從未踏出大門一步,如今若想帶冰姬出樓,恐怕……”
金虔望著老鴇雙目閃閃放光的德行,蹙眉許久,才不情不願地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過去道:“那這樣如何?”
老鴇接過銀票,頓時喜笑顏開,話鋒一轉,笑道:“你家公子能看上冰姬,自然是冰姬的福氣,我做媽媽的豈有阻擋之理?我這就去準備轎子,送冰姬去公子府上。”
“慢著!”金虔趕忙喝住老鴇,“不勞費心,我等備有馬車。”
老鴇一聽,更是高興,道:“既然如此,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就不多事了,在此恭送幾位大爺。”
說罷,大紅手帕在三人面前晃了幾晃,便扭著腰肢離去。
待老鴇走遠,趙虎才莫名問道:“金虔,我等是步行前來,何時備了馬車?”
張龍也道:“為何不用天香樓的轎子?”
金虔一聽,險些一個跟頭栽到地上,心道:這兩人,恐怕真是把渾身的細胞都長到了肌肉上,大腦裡沒留下半顆。
臉皮抽動幾下,金虔才道:“若是讓天香樓的轎子明目張膽行到府衙門外,且不說這計謀是否露餡,就沖天香樓這青樓的買賣和府衙地位,二位大人,可覺妥當?”
張龍、趙虎一聽,這才明白,頓時臉面上有些掛不住。
就見張龍臉一沉,對金虔命令道:“既然如此,金虔,你還不速去尋租馬車?!”
金虔跟著幾人忙了一個晚上,還被這個二愣子張龍無故扔下樓閣,險些跌歪了自己堂堂現代人的俊臉,本就十分不爽,此時一聽張龍命令,更是火冒心頭。
心思一轉,金虔細目一眯,垂首無辜道:“大人命令,屬下自當遵從,只是屬下自小就有不認路的毛病,如今在這陳州人生地不熟,若是不小心迷路,耽誤了時辰——想那冰姬天香國色,美豔無雙,如今和展大人單獨共處一室,時間久了,難免……唉呀,瞧屬下在說什麼?展大人是何等人物,這定力自然不比尋常,屬下恐怕是多慮了吧……”
說罷,抬眼頭偷望張龍、趙虎,果然,只見這開封府的兩大校尉都變了臉色。
只見張龍神色一凜,道:“趙虎,馬上隨我去尋馬車!”頓了頓,又道:“金虔,你速速回到冰姬房中,與展大人一起帶冰姬去後門。”
說罷,二人就如同火燒屁股般匆匆向門口奔去。
金虔望著二人背影,悠然抱起雙臂,面露賊笑,嘀咕道:
“不勞二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