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打偶……
爬走……
第三回 隨御貓開封查案 南華山線索俱失
“金虔,今日我們要隨展大人查案,快起身了!”
金虔正睡得香甜,就聽外屋的鄭小柳像吃了興奮劑的老母雞一樣咯咯叫個不停,不由心中氣惱,在被窩裡掙扎許久,才勉強抬起一隻眼皮。
窗外天色未明,不過是剛剛蒙亮,隱約能聽到公雞鳴啼之聲。
“有沒有搞錯?!” 金虔嘴裡呢喃了一句,轉個頭,繼續矇頭大睡。
就聽睡在外屋的鄭小柳匆匆起身,下床洗漱,叮叮咚咚一陣聲響,好不吵人,不多時,就聽鄭小柳又在門外大聲呼喝:“金虔,你還不起身?要是誤了展大人查案該如何是好?”
“嘖……”
金虔心中暗暗嘆氣,迷迷糊糊坐起身,撓了撓腦袋,打了兩個哈欠,才慢吞吞的穿衣繫帶,下床洗漱。
待金虔收拾整齊,來到外屋,就見鄭小柳直直立在門口,一副躊躇滿志的模樣,只是雙手似乎精神得有些過頭,微微顫抖不停。
金虔用眼角瞥了鄭小柳一眼,不免有些好笑,心道:這小子也太誇張了,咱只不過是跟那貓兒出門查案,又不是隨國家主席出國訪美,有必要緊張成這這副模樣嗎?
“早……”金虔一邊打哈欠一邊上前招呼道。
“早!”鄭小柳回道,又急忙上前兩步,站在金虔正前問道:“金虔,你覺得俺今天這身裝束如何?”
金虔打著哈欠點點頭:“挺好。”心道:有什麼好不好的,還不就是那身衙役皮,黑不黑、紅不紅,難看得要死,也不知是誰設計的,一點藝術含量都沒有,比起貓兒的那身官袍,簡直是一個天上月,一個地下泥。
鄭小柳聽到金虔的話,才安心了幾分,緊張兮兮的平了平衣襟,才道:“這可是俺第一次出門查案,還是跟展大人一起,千萬不能有什麼差錯。”
“能有什麼差錯?只要你把那隻烏盆老老實實背在身邊就行了。”
鄭小柳聽言,卻面露愧色,手指絞了半天衣角,才幽幽道:“金虔,俺跟你商量個事兒,那烏盆能不能你來背?”
“什麼?”金虔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心道:開什麼玩笑,昨晚讓那個鬼烏盆在外屋過夜已是極限,今天還要咱揹著它?那豈不是真變成了“鬼上身”?
想到這,金虔趕忙堆出笑臉對鄭小柳說道:“小六哥,這種背烏盆的光榮任務怎可輪到咱身上,怎麼說小六哥您進官門的時間也比咱早,這種難得的機會當然要留給前輩了。”
鄭小柳聽言卻向後倒退了好幾步,使勁搖頭道:“俺也想背啊,可、可是……俺真的害怕啊,俺、俺真的不敢背……”
金虔一聽,頓時黑線滿頭,再抬眼一看那鄭小柳,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可憐兮兮的盯著自己,就差沒插上一根尾巴三搖四晃了。
嘖……你裝可愛也沒用,咱一個堂堂現代人怎會受如此誘惑!
“金虔,俺……就求你這一回……”
免談!就算你把天皇老子搬出來,咱也不給面子!
“金虔……要不俺請你吃頓飯……”
咳咳……咱一個堂堂未來人,也算是這些古人的後人,必要的孝道還是要守的!
金虔眼眉一挑,定定看了鄭小柳一眼:“小六,咱這回可是拔刀相助,你不要忘了咱的恩情才好!”
鄭小柳急忙點點頭。
金虔這才緩緩走到屋中,揹著手繞著圓桌走了幾圈,對桌上黑漆漆的烏盆道:“烏盆!”
那烏盆立即回道:“草民名為劉世昌。”
“好吧,劉烏盆。” 金虔雙臂抱胸,口氣不悅道:“咱可事先跟你打好招呼,今天咱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