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玲瓏面色一愣,拋了宇文軒問那紅衣少女道:“你叫他什麼?”
紅衣少女臉上帶著明顯的得意,眼望著宇文軒盈盈笑道:“哥哥,哥哥,我叫他軒哥哥。”
軒……哥哥。剛還如鬥雞一般鬥志昂揚的易玲瓏立刻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來。皺巴巴地臉上,一雙大眼裡滿都是委屈和不甘。
她跟眼前這個莫名其妙地紅衣女堅持不懈地戰鬥了這麼久,本就是因為了私心裡以為自己有了宇文軒這個熙澤國天字第一號地大靠山撐腰,是以才天不怕地不怕,不論橫的豎地,葷的素的,只要是有殺傷力的,她都不遺餘力地對著紅衣女拋了出去,且還竊竊低咒著:“小樣兒,跟我鬥!看待會等我家小軒軒來了以後,治不死你!”
小軒軒倒是不負她重望地來了,只是,沒想到啊沒想到,來得不僅僅是她的小軒軒,還是紅衣女的“軒哥哥”。
此時的她,就好比是那苦命的至尊寶,在被蜘蛛精追得走投無路的時候,忽然峰迴路轉,出現了法術更高強的結拜義兄牛魔王。卻還沒等她喘上一口氣,緊跟著又是一個峰迴路轉,結拜義兄成了大boss,一把大牛叉舞得虎虎生威,打得她抱頭鼠竄,苦不堪言。
那也沒有別的什麼話能夠形容她的心境,唯有一句:“人生大起大落太快,實在是太……刺激了!”
七十一、頂著光圈的漂亮麻雀
再看牛魔王,不對,再看宇文軒,先是不動聲色地從她手中抽出衣袖來,跟著笑吟吟攜了紅衣少女的手,和風悅色問道:“娟兒回來了?一路上還好?可被累到?”
那眼神,那笑容,溫柔地能膩死一整頭奶牛。
怎麼他就從來沒有那樣望著她,那樣對她笑過呢?怎麼他就從來不會問她一句“好不好”“累不累”呢?易玲瓏心中怨忿。
沒天理啊沒人性啊若說對方是個男的也就罷了,那樣的話至少她還可以安慰自己說,她只是輸給了性別,而不是輸給了對手。可是偏偏,偏偏對方卻是個女的!要說她易玲瓏也沒有多少地方輸給了紅衣女啊——除了衣服沒有她漂亮引人,模樣沒有她端莊可人,胸部沒有她高挺誘人以外。怎麼所受到的待遇就相差這麼大呢?
然而卻也知道,這裡終究是宇文軒那妖孽的地盤,他的底盤他做主,無依無靠又無助的她,也只有暗地裡撇撇嘴乾生氣的份
宇文軒斜眼瞥瞥易玲瓏嫩苦瓜似的小臉,嘴角勾起一絲幾不可見的笑容,說話的聲音越發的地柔了膩了:“娟兒慢點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什麼人惹得咱們娟兒生了這麼大氣?”
紅衣女見宇文軒明顯偏向著她,氣焰越發地囂張。皺皺鼻子,挑釁地望了眼易玲瓏,晃著宇文軒的胳膊半分撒嬌半分央求道:“軒哥哥軒哥哥,你來告訴她,這裡本是叫一品軒,而不叫玲瓏閣的!”
宇文軒面色一滯,看看紅衣女,又看看易玲瓏。再又看回到紅衣女臉上。不可置通道:“莫非……你們兩個,吵成這樣天翻地覆的,就是在爭這地方的名字叫什麼?”
紅衣女使勁把頭一點,繼續晃著宇文軒的胳膊回答道:“英明!哥哥真英明,一猜就中!快,哥哥你快跟她說,說這裡叫一品軒不叫玲瓏閣。這女人笨死了,我跟她說了許多遍了。她硬是一口咬定這裡叫玲瓏閣。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笨到家了!”
宇文軒面色更滯,紅衣女地話就像一段石化咒語一般,一字一字直把他往石化地狀態裡推。
搖了搖頭,正準備暗地裡施個解除咒回覆到自然狀態,一旁易玲瓏手指對著手指,聲音低地幾乎聽不清楚,然而卻真真切切。可憐巴巴地開了口:“這裡明明就是叫做玲瓏閣的麼。皇上發的聖旨裡這樣寫,門口的匾額上也這樣寫,怎麼就成了御品軒?”她又不是賣蛋糕的,怎麼可能會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