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煜碌南敕ǎ�行┎豢科諄蛘呤強坎蛔 �
不管怎麼說,雖然如今大唐四海昇平、強盛繁華,但自己這個兒子性子一項變化莫測,自己的決策自己都能推翻,誰知道自己百年之後,這貨在少了自己跟皇后的監督後,會不會把朝堂跟江山治理的更加的烏煙瘴氣。
“亂世出梟雄名相,治世顯明君賢臣,盛世生昏君貪官,這是歷史不變的規則,天下士人為官為名為利都可以,但總比名門望族為了更大的利益掣肘朝綱,干涉朝政強吧。何況,就像兒臣讓溫柔所唱的淺白詞曲一樣,想要讓更多人的讀書認字,聖賢書當然必須讀,但一些淺顯易懂的道理,比士大夫以自己的理解作注後的經史子集來開民智要容易的多吧?”李弘笑著說道。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太過於理想化了,甚至完全不存在這樣的人,畢竟人無完人。而且那些士大夫,名門望族裡有聲望的大儒,哪一個家裡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哪一個真正能夠做到修身齊家?在階級思想中,在他們的思想中維護、生根的是階級,寒門在他們眼裡與賤民一樣,但在皇室乃至朝廷眼裡,在這個盛世大唐,如果按照他們的理解,我皇室在如今四海昇平的環境中,接下來就應該為他們樹碑立傳了,可憑什麼啊?”李弘無奈的搖搖頭,他心裡很清楚,要想繞開這個社會里計程車人階級,朝堂政事、國策制度直達最底層,就必須要繞開這些中間的階層跟他們的利益,從而把皇室江山的穩固紮根於民,有求於民,如此一來,只要百姓不造反,士大夫階層,名門望族想要造反,想要阻止朝堂的決策,那就是難如登天了。
“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話說回來,這禮記裡的話,說白了還是在於個人的自身修養,可現在看看名門望族的家庭,再看看我大唐皇室,上至父皇、母后,下至宗室親王,除了李賢之外,我大唐的皇室如今不比那些名門望族和諧?我們豈不是已經走到了他們那些大儒的前面,為天下人已經樹立起了一個典範?”李弘說道最後,看著李治那冷笑,突然間覺得自己說的有些禿嚕嘴了,把李賢這塊父皇的心病又給提了出來。
果不其然,接下來李弘就沒有了剛才那樣侃侃而談,李治、武媚精心傾聽的機會,而是變成了李治對其冷嘲熱諷以及痛心疾首的遙望安西方向。
不過總體來看,這一趟前往洛陽的行程,已經完全脫離當初李治著急忙慌的要達洛陽的意思,反而變成了一次皇室家族成員的旅行。
馬拉火車這一路上想停就停,想走就走,看見一座山從車旁經過,龍爹便會命其停下來,而後便開始遊覽山河大地。
從長安到洛陽,不論是走官道,還是如今這史無前例的,一眼望不到的盡頭的鐵軌上行駛的馬拉火車,都繞不開的便是黃河。
偶爾能夠看到湍流的黃河從一側流淌而過,偶爾也能夠看到水流平緩的黃河,被天地裡的農人引水灌溉著天地裡的禾苗。
但每當馬拉火車經過時,總會時不時多出一些附近的軍隊,遠遠的護衛著皇家一行,從而使得天地裡的百姓,一下子便能明白,這是天子的儀仗。
一些農人遙望著那一群群的人,以及模模糊糊的儀仗,心中頓時充滿了興奮,這一輩子顯然是沒有白活啊,沒想到被家裡的老婆趕出來下地,竟然看到了大唐的皇帝一行人。
雖然以他與皇室儀仗之間的距離,壓根都不能看到一個清晰的面孔,但就是遠遠的望著那有生以來從未見過的隆重陣勢,他也能夠猜測出這應該是天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