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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江湖笑：第十九章 你也穿了？］

街道的一隅，人頭竄動。

突然一具踉蹌，一個年老的男人倒在了地了。隨即一直在他旁邊的弱不禁風的男子焦急探下身尋問。

人們猶如百鳥朝鳳，頓時全部圍了過來。

“爹，你怎麼啦？”弱質男子驚恐地搖了搖躺要地上不動面如灰土的老人。“爹啊！你到底怎麼啦！藥店到了，我這就扶你去抓藥……”

無論弱質男子如何呼喚，地上的老人皆是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

“爹啊，爹啊！你不能走啊！兒子我就剩只有你了，你不能撇下兒子說走就走啊！你讓兒子咋辦才好。兒子已經一無所有了，不能再沒了爹爹你啊！現在連爹爹都不要兒子了，兒子也不想活了……嗚……爹爹啊……”

“嗚……爹爹啊……兒子知道你在恨那該死的土匪，破壞了我們的家。誰知那土匪異常狠毒，重殘了我之後又打傷了你。並劫了我們的財，還玷汙了我的內夫，害他無顏勾活於世抹了脖子。

可是，爹爹啊！兒子何錯之有？你怎能把兒子落下，在世上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存活？莫非爹爹你也在怪兒子的無能？怪兒子只是個毫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我是沒有能力好好地安葬內夫，也沒有能力地與土匪拼了你死我活！可是兒子的心是鮮紅的，是明亮的！現今既然連爹爹都不要兒子了，那兒子還有何顏面勾活於世，還有何顏面面對世人，兒子不如隨你們去了……”

被人群圍在了最內側，男子披頭散髮地跪在地上，聲嘶力竭地敲打著躺在膝蓋前皺紋過多的老人。

其鬼哭狼嚎的聲音、痛心疾首的模樣感染子在場的所有人。

圍觀的人，皆是潸然淚下，動情難奈，有的闊氣功看倌還不假思索地從衣袖中掏出了數張銀票，有的在旁忙於安慰，生怕眼前的小夥子想不開給做了傻事，順便不忘給悲慟的小夥子留下一些銀兩！就連那佝僂的老人和幼齒地孩童也紛紛同情無邊掏出自已保底與買糖的銅板。

“這位小哥就不要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小哥就節哀吧！千萬不要想不開啊！”一個好心的老男人上前半蹲在小夥子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是啊！小哥，萬事還要從頭開始，你的家人雖不在了，可是他們卻也不希望你自尋短劍啊！那惡匪固然可惡，可是你也不能如此膽怯地選擇追隨他們而去啊！如果你這麼不負責任地跟隨著離開，你讓在黃泉路上的親人怎麼看待自己？：另一個有些儒家風格的男子也加入了勸說的隊伍裡。

“對啊！小哥，你就不要讓離去的人再徒添傷心了！”

“對啊……”

“對……”

一時間，善良的附和聲四起。

跪在地上的男子，黑眸中淚水肆意。

“謝謝各位大叔大嬸大哥大姐們，你們的大恩，小弟沒齒難忘。小弟現今無以為報，就請大家受小弟一拜！”男子說完雙手掌面靠地，恭敬地為眾人行一個大禮。

“小兄弟不要客氣！快快起來！”眾人連忙扶起男子。

“謝謝各位的大恩大德！”男子淚水再次縱橫。

“小兄弟不要客氣了，快去安置一下你去世的家人吧！”眾人催促道。

男子點頭。收起去世老人身前的大堆銀兩與銀票藏於墨綠色的衣襟內，垂下含淚的雙眼閃動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還請各冬位恩人把我的爹爹扶到我背上！”男子小心翼翼地攙扶起地上無生機的老人，請求眾人幫忙。

“小兄弟，還是讓一個人去送你吧！”見男子